中午時分,我們回到了京城,在望和橋附近兵分三路,我們去陸家,馬文文送江楠母子回家,劉子璿等押著貨車回北四環倉庫。
陸小棠的家位於東三環附近,是一棟高層豪宅。
房子很大,整整兩層。
來到這裏,把陸永年安頓好之後,梁欣流鼻血了,去洗的工夫,她暈倒在了衛生間內。
聽到陸小棠的呼救聲,我衝進衛生間,抱起梁欣,來到客廳,將她放到沙發上,給她號脈。
陸小棠一邊給梁欣擦血,一邊焦急的問我,“怎麽樣?”
我號了一會脈,湊過來,撥開梁欣的眼睛看了看,又看了看她的眉心,心裏有數了,起身從包裏取出銀針,吩咐陸小棠,“把阿姨衣服解開,後背露出來。”
陸小棠一怔,“後……後背?”
“趕緊的”,我催她。
“哦,好!”,她顧不得那麽多了,解開了梁欣的衣服。
我背過身去,從包裏拿出一個小瓶子打開,從裏麵捏出了一些酒精棉,為銀針消毒。
“好了”,陸小棠說道。
我轉過來一看,隻見她把梁欣抱進了懷裏,梁欣靠在女兒肩膀上,上半身**,露出了潔白光滑的後背。
我來到沙發前坐下,敏捷而果斷的將一枚枚銀針紮進了梁欣的肌膚,每紮一針,或撚,或彈……
梁欣的鼻血染紅了陸小棠的肩膀。
陸小棠強忍著淚水,看著我行針。
十六根銀針全部紮完,我湊過來看了看,梁欣的鼻血止住了。
“血止住了”,我對陸小棠說。
陸小棠噙著淚點頭。
“昨晚為了破四鬼牽魂,用了你們的分身元神,傷了些元氣”,我解釋,“你和添添年輕,休息一晚也就緩過來了,阿姨和江阿姨畢竟年紀大了,難免會病一場。你放心,接下來這些日子我親自為她治療,調養,最多一周也就恢複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