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起凶案的真凶竟然是裏長!
管縣令和在場兩名衙不約而同看向葉離,滿臉震驚。
想問他如何猜出真相。
葉離豎起手指壓在唇前,又朝隔壁指了指,示意眾人繼續聽下去。
珍珠說出是裏長殺害幾人後,隔壁安靜了好一會兒,才傳來裏長沉悶的聲音。
“都怪爹不舍得讓你吃虧,若是少疼你一些,從你小時起便教你一些自保的手段,你怎會被……”
“唉,都是爹的錯。爹明日一早就向縣老爺自首。”
“你娘生你時坐下腰疼的毛病,做不得重活,你好好孝敬她,變天的時間記得給她準備湯婆子。”
“世道險惡,以後你也不要出門拉腳了,將驢車賣了換些銀錢,種點田守著你娘好好過日子吧。”
珍珠聲音哽咽不忍聽裏長繼續說下去,撲通一聲跪倒在他麵前,“爹,您和娘生兒養兒,為兒子操碎了心。”
“是兒子沒用,尚且無力自保,娘跟著兒怕是連飯都吃不飽。”
“您做下這些事,也是為了護著兒,就讓兒頂了死罪,也算報答您一些養育之恩。”
父子二人相爭不下,都堅持自己去認罪。最後珍珠以咬舌自盡相逼,裏長才痛哭失聲答應不去自首。
管縣令聽二人不再提凶案的事,隻是絮絮說著瑣事,便與葉離一起現身,要求裏長認罪。
沒想到珍珠盾似弱不禁風,心理素質卻很過硬,咬死了他和裏長並沒有說那番話。
便是管縣令威嚇他要用大刑,他也不肯改口。
管縣令愛惜羽毛,不肯輕易用刑,何況這段時間見識過裏長胡纏的功夫,一旦動刑不管事實如何,定會被他反咬一口。
一時間竟然僵持在那裏。
葉離含笑拍拍管縣令的肩膀,“請管大人將閑雜人等帶出去吧,本官和珍珠單獨聊聊。”
珍珠想到什麽,臉色瞬間慘白,咬牙忍著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