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室中的空氣突然變得凝重,所有人的心跳都不由加速。
王胖子目瞪口呆,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拳頭。
他顫抖著伸出手指,指向那個蛇繭,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他轉頭看向顧寒,似乎是在無聲地問:這是怎麽回事?
顧寒的眉頭緊鎖,他也感到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然而,就在他準備進一步觀察的時候,蛇繭突然開始劇烈地湧動起來。
"大家散開!"顧寒大聲喊道,他意識到可能會有危險發生。
眾人迅速向四周散開,隻留下那個蛇繭在墓室的中央。
蛇繭的湧動越來越劇烈,仿佛有什麽東西在裏麵掙紮著要出來。
下一秒,蛇繭猛地裂開,一股腥風撲麵而來。
從蛇繭中爬出的不是一隻大蛇,而是無數條細小的白蛇,它們的身上還帶著血跡,顯然是剛剛飽餐了一頓。
而更讓人毛骨悚然的是,監督員的身體已經被這些小白蛇完全包圍,隻剩下了一具森森白骨,血肉被吞噬得幹幹淨淨。
白蛇們在他的骨頭上蠕動,發出令人惡心的滑動聲。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陣惡寒,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他們中有些人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場景,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驚動了那些還在貪婪舔食殘血的小白蛇。
王胖子的臉色煞白,他忍不住捂住了嘴,差點嘔吐出來:“艾瑪,太惡心了!”
然而,他們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因為下一秒,更多的小白蛇像是接到了某種指令,紛紛從金子堆中衝出,朝著眾人撲麵而來。
這些小白蛇數量之多,簡直像是一股白色的洪流,令人無法抵擋。
小白蛇的速度極快,它們的出現伴隨著刺耳的嘶嘶聲,仿佛是來自地獄的使者,前來索命。
眾人瞬間四散跑開,試圖躲避這突如其來的攻擊。
墓室內一時間亂作一團,士兵們驚叫著,四處尋找避難之所。
但小白蛇似乎無處不在,它們從每一個角落、每一堆金子後麵湧出,讓人無處躲藏。
小白蛇的洪流已經將他們圍困,不斷有士兵被蛇群淹沒,尖叫聲此起彼伏。
王胖子和胡巴一也被逼到了牆角,他們背靠背站立,揮舞著手中的武器,試圖驅趕那些不斷湧來的小白蛇。
王胖子的臉上布滿了汗水和恐懼之色,他大聲咒罵著:“這些該死的蛇,怎麽就這麽難纏!”
胡巴一則盡力保持鎮定,他對著王胖子喊道:“胖子,別慌!我們要一起想辦法!”但他的聲音在蛇群的嘶嘶聲中顯得微弱無力。
然而,顧寒並沒有跟著眾人一起逃跑,而是留在了最後。
因為他要將將所有金銀珠寶轉化為靈氣值!
【恭喜蘇州成功轉化金銀財寶!】
【恭喜宿主成功獲得靈氣值五十點!】
什麽?
不對吧?
這麽多金銀財寶,才這麽點靈氣值?
不過,顧寒也沒想太多。
畢竟現在主要是是給聚靈貴升級。
很快,係統的聲音傳來。
【恭喜蘇州靈寵聚靈龜成功升級!】
【恭喜宿主靈寵聚靈龜獲得新技能:海納百川】
【海納百川:可以吸收周身靈氣,提升自身力量,修複傷勢,發動靈氣攻擊】
升級完畢後,不再遲疑,迅速跟上了胡巴一的步伐。
當他趕上他們時,幾個年輕人正圍繞著一口巨大的棺材,他們手持工具,細致地測量並記錄著尺寸,一絲不苟。
陳老站在一旁,臉上洋溢著難以掩飾的興奮之色,正在興高采烈地向其他人介紹著棺槨上的信息。
顧寒走近一看,隻見那口棺材雕飾精美,上麵刻滿了古老的符號和圖騰。
陳老見顧寒來了,便熱情地招呼他一同欣賞這份發現:“顧寒,你看這棺材上的圖騰,這可是鮮卑族女巫特有的下葬標誌。據我所知,這樣的棺材在整個曆史中都是極為罕見的。”
顧寒凝視著那些圖騰,他能感覺到這些符號中蘊含的古老力量。
他心中暗自思索,這口棺材或許與墓室中的金銀珠寶、小白蛇的秘密有關。
他決定要深入探查,看看能否找到這一切背後的真相。
而此時,王胖子和其他人也逐漸從之前的混亂中穩定下來,聚集到了棺材周圍。
他們的目光中帶著好奇和畏懼,顯然剛才的經曆給了他們極大的衝擊。
陳老的眼中閃爍著學術的渴望,他指著那巨大的棺材對王胖子和胡巴一說:
“這棺材中躺著的,可能是我們這次發掘中最珍貴的發現。你們兩個,小心地開館吧。”
王胖子和胡巴一對視一眼。
盡管他們剛剛經曆了驚心動魄的一幕,但好奇心和職責感驅使他們克服了恐懼。
他們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工具插入棺材蓋與棺體之間的縫隙,開始緩緩地推開蓋子。
隨著一聲沉悶的摩擦聲,棺材蓋被緩緩移開,露出了裏麵的內容。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凝視著逐漸展現在他們眼前的女屍。
女屍穿著華麗的服飾,身上的絲綢衣物雖然經曆了無數歲月,但仍舊色彩斑斕,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她的臉龐栩栩如生,仿佛隻是沉睡了過去,隨時都可能醒來。
胡巴一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要觸摸那似乎還有生命的臉龐。
他的手指輕輕按在女屍的臉頰上,那一刻,他感到了一股溫熱的觸感,仿佛屍體還保留著一絲溫度。
“這不可能!”胡巴一吃驚地叫了出來,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墓室中回**,激起了一陣陣回聲。
顧寒也被這一幕震驚了,他靠近棺材,仔細觀察著女屍。
剛湊近,一愣。
這女屍,竟和畫眉長得一模一樣!
他見過無數古墓中的遺體,但從未有過這樣栩栩如生、似乎還帶著溫度的屍體。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背後一定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這是怎麽回事?”王胖子的聲音顫抖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解和畏懼。
陳老也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他作為考古學者,自然知道這種情況在常理中是不可能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