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遊輪上看見了寒號鳥,和上次一樣,隻有我能看得見。
虞良看著李響背後的血洞,再觀察同樣在自己身邊的李花朝,默不作聲。
被寒號鳥盯上並且築巢的人基本上就沒有活路了,寒號鳥是一種生存在虛實之間的特殊生物,它的存在邏輯壓根不在當前的時間線,而是在未來。
被它建立聯係後,身上的熱量會源源不斷地傳送到未來的寒號鳥身上,作為人類遲早會被拖死,恐怕就算是李花朝這種體武者也無法抗衡這股特殊的力量。
不過好在,虞良很清楚寒號鳥的攻擊間隔,也很清楚如果解決這個怪談,他的腦海中存在著相關的記憶。
被寒號鳥築巢後,正常人應該是能夠撐一段時間的,隻要在寒號鳥選中下一個目標前將它的“過去態”收進溫暖的籠子裏,這樣就能夠成功破解掉這個怪談。
但是……
這艘遊輪上為什麽會有寒號鳥怪談?
虞良來不及多想,小聲地詢問了一句身邊的李花朝:“登上遊輪後就有可能遭遇怪談事件對吧?你遭遇過什麽類型的怪談事件?”
李花朝回頭看看虞良,隨口應答道:“植物人什麽的,之前住在十三層的那些遊客莫名其妙出現了植物的特征,還缺水,要叫我幫他們找水源。”
“……”虞良隱隱感覺到這似乎有些熟悉,在一番對大腦記憶的仔細搜索後他終於想起來了。
植物人。
這依舊是動物園中遭遇的怪談,就在宿舍樓裏,當時應該是被薛武斌解決的怪談事件,現在卻被李花朝遇上了。
不過那個時候的李花朝好像一直在和骷髏宿管躲貓貓,可能沒怎麽注意到當時二號樓一樓中的植物人們。
“那麽你是怎麽解決的?”虞良小心翼翼地詢問一句,他已經感覺到了這艘遊輪不對勁的地方,但現在還不能夠確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