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麽辦?”
趙構歎了口氣:
“現在這世道早就亂了,早已經不是數年前的模樣了。
昔日後天為尊。
亞先天,先天……更可隨意改朝換代。
可如今萬教林立。
尤其是自從神授帝登基後,天下教派如雨後春筍湧現。
還個個自帶傳承。
我不過隻是一個先天,如何是那些修仙者的對手?
若是能爭,那自然是要看誰的刀厲害。
可現在明知道打不過,還去打?
這是聰明?
這是愚蠢!
反正老夫不做那愚蠢之人,誰愛做去做。”
陳落點了點頭。
這話倒是有理的。
凝心殿的守護原由早就丟失,就和天武塔一樣,不過就是守著一個空殼。
如今有危險。
又為何不能放棄?
活著不比什麽都好?
所謂的堅持,也要有這能力,才談得上光榮。
……
李淳罡是兩年前來邯-鄲的。
他於三年前就進入了凝氣境。
數年的江湖行走曆練,李淳罡的收獲並不小。
就如當初他的說的一般,這天下香火他是不會去搶,可這爭上一把,他也不是做不到。
於是……
他便在江湖中,開始去爭這一把香火。
他走了很長的路。
就和當初的陳落一樣。
他曾於宗門與人拔劍,一劍定生死。
也曾入大秦見證過大秦鐵衛與黑冰台之威。
也曾仗劍而行,行俠仗義,救民救難!
更曾去那北涼之地,躲於某個王府之下,替人守護三年。
隻為報一飯之恩。
而他……也收了一個弟子。
弟子是在大魏北涼收的。
地位頗有一些高貴。
乃是一世子、
姓徐,名小年!
李淳罡說了,若是有一日能遇到,叫陳落幫踹下他屁股。
陳落這是不做的。
他可沒那種癖好……當然,若是女子,他倒是可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