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緊隨其後,看了看中院的情況。
嗬!劉光齊那慘樣兒,這被收拾的可夠絕的。
還有許大茂趴在地上,狗吃屎的窘迫。
反倒是柱子,站在那裏,儼然是一副沒事兒人的模樣。
柱子這是沒吃虧。閻埠貴心中定了定。那他來的就不算晚。
昨天劉海忠去前院找他,張口就是要吃柱子絕戶。
這事兒,若是以前,說不定閻埠貴還真就跟著動心盤算了。
不過現在,他們家和柱子關係好著呢。
就柱子的為人處世和這一身的廚藝,處好關係那可就是細水長流了。
吃絕戶?這不是鼠目寸光麽。
一向會算計的閻埠貴,怎麽可能答應這種糊塗事兒。
他不僅沒答應,而且還做了準備,今天來柱子這邊,幫著看看情況。
劉海忠都那麽說了,今兒肯定是得出事兒的。
柱子年紀不大,有自己過來幫襯幫襯,總歸是有好處的。
眼看院子裏幾個說的上話的人都來了。
劉海忠抱怨的聲音更大了。
“大夥兒你們可都瞧好了,我家光齊被何雨柱打成這樣,還有沒有天理了?”
指著劉光齊,劉海忠義憤填膺。
“還有我呢劉叔!”
一旁趴在地上的許大茂不由扯著嗓子吆喝一句,旋即又是心疼的摸了摸屁股。
這傻柱真該死啊!下手也太重了吧,這一腳差點沒給他送走!
“啊對,還有許大茂,這倆可都還是孩子呢!”
“柱哥兒,你可真行。”
此時,閻解放在何雨柱邊上,也是看清劉光齊和許大茂的情況。
那叫一個佩服,直接是在何雨柱邊上豎起大拇指輕聲道。
畢竟,一個許大茂,一個劉光齊,平時在院子裏,那可都沒什麽好名聲。
結果柱哥兒一下子把這倆都收拾了,可不是痛快麽。
何雨柱見狀,隻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