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是昨天紅旗高中的交流挑戰賽中發生的事情。
很顯然,周一遊回去後,對鍾靈說了遭遇。
至於有沒有添油加醋,就不得而知了。
李笑非淡淡地道:“隻是簡單的比武而已,他技不如人,怪我嘍?”
鍾靈皺了皺眉,還想要說什麽。
但終究還是忍住了。
但陪她一起來的幾個齊身學院的學生,卻都對李笑非怒目而視。
鍾遠山的葬禮,繼續進行。
整個過程倒也算順利。
儀式結束後,鍾靈跪在牌位前,低著頭,久久不語。
在段段時間裏,遭遇到了這麽多的波折,溫室裏的花朵終究還是見到了風雨,心態上開始有了一些變化。
李笑非站在她的身邊,沒有說話。
要真說起來,因為受前身的影響,他對鍾靈並不厭惡。
這丫頭本質也並不壞。
但因為被保護的太好,性子太軟,沒見過人心險惡,所以很傻很天真,分不清楚好壞人。
讓她遭受一點社會的毒打,也是好事。
自己畢竟是個外人,總不能真的保護她一輩子。
鍾靈在父親的排位前,恭恭敬敬地磕了頭,無聲無息中已經是淚如雨下。
許久,她起身,擦幹眼淚。
鍾靈轉身看向李笑非,神色冷淡,道:“我要拿回屬於我的錢。”
李笑非意外地道:“這個月的生活費,不是已經打給你了嗎?”
鍾靈昂起腦袋,清麗的臉上寫滿了冷漠,道:“我說的是,是全部。”
李笑非皺了皺眉:“全部?”
鍾靈冷笑一聲,又道:“你別告訴我,我爹當坐館這麽多年,一點積蓄都沒有,既然你接管了雲天社,那就把屬於我的那部分錢,全部都給我吧。”
李笑非想了想,道:“師父的確是給你留了錢,而且數額也不少,但是我不能一次性都轉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