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務觀離去之後,李致又在山上盤恒了六個多月。
這段時間內,陳玉樓和封不驚不是在吸收從玉匣之中的造化,就是在道碑廣場參悟道碑。
封不驚的功法強大,直接把他分到玉匣之中的造化,用功法吸收入體內,分別鎮壓於身軀穴道之中,讓他的實力與修為瘋狂暴漲。
而陳玉樓終於入道,對玉匣的執念也散了,更為看重對道碑的參悟。
到了洞玄境,每一步都邁的極為艱難,他因為自封於歲月,本源虧損的厲害,最初從封不驚體內出世之時,隻是堪堪保住了境界沒有跌落罷了。
在後麵的各種造化的補充之下,本該早就已經能把虧損的本源補充起來,但不知為何,就是不成,即便是修為有了進步,本源還是補充不上去。
但這些情況,都隨著他入道之後,有了變化,隨著他這段時間對道碑的參悟,原本積壓在體內,不得消化的大塊,也開始消散,逐漸補充其本源。
二人沉浸在各自實力的突飛猛進之中,這六個月的時間隻覺過得飛快。
直到李致再次出現在他們麵前,知道現在就啟程了,二人心中還閃過一次不舍。
陳玉樓在心中感慨,有了道碑在,這滄瀾城,是要成為修煉聖地啊!
隻是這一次再見李致的時候,陳玉樓和封不驚二人都感覺到好像那種和江遊前輩身上的相似之感消失了。
這種感覺平白無由,但就是自然的從二人心底生出,李致這次再來,也變得神色冷酷,言語極少,二人沒有多問。
三人一同出了滄瀾城,陳玉樓刻畫仙紋傳送陣,三人光芒一閃,頓時消失不見。
等到三人消失之後,周圍的天地立即閃光一道黑光,隨即出現了一個唇紅齒白,麵容清秀而妖異的少年。
之所以說其妖異,是因為他明明正值青春年少,但身上卻有一種濃鬱的化不開的滄桑腐朽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