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方雅離開了漢水市,便一直呆著鬆風觀中修行,地方是父親動用關係找到的,但真正能來,走的還是官方的渠道。
她苦惱的看著自己晉升序列的條件,還是沒有思緒,頓時感覺一陣頭疼,自己竟然中了大獎,屬於是晉升儀式中比較難的一類,但根據搜集來的情報,儀式的難易程度和序列潛力相關,隻要自己可以突破,實力一定會有一個質的突破。
來了道觀之後,她除了打坐讓自己的心靜下來之外便是翻看道經,試圖理解序列中的兩段文字,不是她不願意直接詢問林清篤和他師傅,而是序列的晉升儀式對每一個覺醒者來說都至關重要,非絕對親近的人之外,不能泄露半句,防止他人起了二心,故意阻撓。
通過這幾天對道經的研讀,盜陰陽之精炁以為火,煉形返歸於一炁,已經理解的差不多,反倒看似最簡單的無為和靜一直參不透意思,到底是無為與和靜,還是無為,和靜?
每每想到這裏,李方雅總是心情煩躁,這時,林清篤把柴薪放好,送後院來到大殿。
“李姑娘,你的心亂了,這樣可是做不到清淨的!”林清篤常年修行,一眼便看出了李方雅的心浮氣躁。
“小道長教訓的是,可惜方雅久在紅塵,心猿意馬難以收束。”
“我為姑娘誦經吧,小時候,每次我浮躁的時候,師傅總是為我誦經,一誦經就好了!”
“那麽就有勞小道長了!”
林清篤笑著點了點頭,先是在神像前的香爐上上了一炷香,然後正襟危坐,雙目低垂,開始誦經。
“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運行日月。……夫人神好清,而心擾之;人心好靜,而欲牽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靜,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滅。所以不能者,為心未澄,欲未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