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一流樂團,到了國外,那就是一流最末尾,甚至是二流樂團。
很離譜,但是事實。
當然,不是沒有出彩的作品。
隻是平均綜合來看,差了不少。
“……你們表演不像是在闡述藝術作品,而像是為了應付不懂音樂的領導視察。”
李景霖撇了撇嘴。
有些話,不得不說。
“這是不是有點誇張了,不至於吧……”
被人如此銳評。
王寶福自然是皺起了眉。
連著追問下去。
“你這話是從何說起的?”
看了一眼王寶福,李景霖發出了靈魂質問。
“是,你們比其他的樂團是強,是世界一流,但最近這幾年是不是在一直吃老本?”
“……”
麵對李景霖盯著自己的雙眼,王寶福沉默了。
“其他樂團那就直接都是二流了。”
“西洋樂不行就算了,搞民族,民族搞的還不錯,值得誇獎,但更愛搞紅歌,紅歌也挺好的,可是你們演奏出來的作品卻不好。”
李景霖的話讓王寶福紮心度+10086
就差噴出血來。
“多少年過去了,二十年前是什麽感覺,現在就還是什麽感覺,一點進步都沒有,作品的解讀呢?挖掘呢?完全沒有,就純粹是應付領導檢查應付了二十多年。”
皺著眉,李景霖把自己內心的槽點。
全都說了一個遍。
端的是尖銳無比,針針見血。
“有些國字號的樂團,演奏起來,是真的丟人啊,丟人!”
“銅管樂咣咣的放炮,稀碎,全癟咕下去,色彩,明暗,對比,要啥沒啥,雞肋一樣,聽起來好像沒什麽不好的,但也沒什麽好的。”
李景霖抬起頭。
看了一眼王寶福。
王寶福下意識的對視過去。
卻又有些心虛。
“最嚴重的時候,我甚至覺得……咱們的交響樂團,不像是搞音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