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隻是對佛學有些感興趣罷了,隻是這麽一說,好奇問一問。”
酒井鬱夫的回答讓李景霖頗感意外。
完全沒有接茬,顯得十分佛係。
並且隱隱約約中,似乎有點責怪李景霖“小題大做”“上綱上線”的前兆。
李景霖便很明智的笑了笑,便直接下了台階,不再提及。
但內心卻愈發警惕。
壞了。
他不上鉤。
好像真的是要純純的搞學術。
這一下子便落入了下風。
因為……這些學者不需要做別的反應,隻需要老老實實的搞學術,那麽,小日子那邊的媒體自然也有學新聞學的,能辦事兒。
並且,將學術與ZZ在明麵上進行切割,令人難以反製。
強行反製,那隻會反噬。
可他們這些學者真的沒有任何的ZZ考量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
李景霖寧可相信昨晚的陌生電話是秦始皇。
殊不知。
此時的酒井鬱夫也在內心暗罵著。
這小崽子怎麽見縫就想錘我一頓呢?
怎麽對陷阱,對交鋒重點這麽敏感?
這踏馬二十多歲?
反正。
一來一回的拉扯中。
李景霖小壓一籌,但過猶不及,不可再繼續咄咄逼人,而酒井鬱夫雖然微處下風,卻能化解不利,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所以。
兩個人都很不爽。
而兩人的對話聽在眾人耳中,雖然說沒法完全理解詳盡的深層邏輯,但也都不是傻子,也意識到交鋒中的你來我往。
當即不由得暗自在內心裏吐槽起來。
這兩人,當真是八百個心眼子。
“來,吃飯,吃飯。”
李景霖笑嗬嗬的招待起來。
交鋒便暫且停止。
你佛,那我比你更佛!
周圍其他的隨行者,倒是能舒出一口氣來。
當然,稍微放鬆也就隻是放鬆,仍然沒幾個人敢說的太多,哪怕是簡單的一句話,都很可能是過了好幾遍的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