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麽一點點的度過。
就在一個月後。
《張騫》的演出,也正式展開。
首演即在敦煌,緊接著,便是沿著張騫西行曾經走過的道路,一場一場的安排演出。
穿越帕米爾高原,來到中亞。
通過B&R幾個重要合作國,進行大規模範圍的文藝匯演。
這是獨屬於華夏人的浪漫。
重走祖先開拓的道路。
但當年是荒山惡水,艱難困苦。
可現在,卻是建設有序,鐵路暢通。
兩千年前的重要交易通道,在兩千年後,以現代化的方式繼續運行。
《張騫》的舞劇,吸取了這個路程中,各個國家與民族的獨特文藝內容,彼此之間,風格迥異,卻和諧而統一。
藝術作品闡述著多元化,現實交互踐行著多元化。
一經演出,便收獲了業內滿滿好評。
運用到獨特的現代機械設備,進行舞美與場景的布控,在整個演出空間上,更給人一種獨特的質感。
或許,熱度上不能和娛樂圈的作品相比。
但重要性卻完全碾壓。
從學術,從藝術的深層內涵上進行互動與溝通的意義,其實是要更為重要的。
至此,李景霖也終於完全放下心來。
自己經手的所有項目,全部達成了一個美妙的句號。
而自己在音樂協會一直以來擔任的“榮譽副會長”。
也去掉了榮譽二字。
幾乎可以說,李景霖成為了藝術領域中,從各方麵來說,都不可或缺的人士。
也成為了有史以來總會最年輕的副會長。
而從李景霖其他的身份上來看,如此年輕便能夠達到這樣的高度,未來的發展潛力簡直是難以想象。
甚至可以說。
隻要不犯原則性問題。
李景霖那就是未來藝術領域的一座巨山。
或者說……
現在就已經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