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
看巴多羅有些擔心,李景霖嗬嗬一笑。
讓老同學放寬心。
“我不是針對誰,我單純是針對金尊希和田井鬆一這兩個東西罷了。”
“砸場子?那還真說不上。”
李景霖可太了解這裏麵的分寸了。
砸場子一般有兩種。
一種是喧賓奪主,一種是破壞演出。
那麽,隻要我不喧賓奪主,又沒有破壞演出……
反而在不搶風頭的基礎下錦上添花,讓演出圓滿結束。
在這樣的情況下,神仙來了,這都不算砸場子!
但……巴多羅不信。
是真不信。
巴多羅寧可相信電話裏另一頭管自己要錢的人是屋大維。
猶記得當年,因為一些生活瑣事,產生了摩擦。
原本隻是小事。
但小日子留學生卻與寒棒留學生聯合起來,對華夏留學生搞冷霸淩。
自然產生了口角
牽扯到的人越來越多,事態逐漸升級。
結果,在某一次口角中,田井鬆一對李景霖嘲笑,說他太爺爺當年在華夏土地上一槍一個病夫,百人斬,保不準你李景霖的什麽親人就是他太爺的玩具。
旋即便是一副“你敢動手我就敢通過正規手段給你搞退學”的樣子。
很好,李景霖直接就急眼了。
然後報應就來了。
李景霖壓根不報隔夜仇,當即招呼華夏的留學生們組織了一個臨時的小型管弦樂。
又拉來的聲樂係的老鄉。
加急排練一天。
就在音樂廳裏,當著小日子留學生們的麵,唱了三天的《大刀向鬼子頭上砍去》。
並且特意翻譯成日文解釋給小日子的留學生們聽,仿佛生怕小日子留學生們聽不懂。
田井鬆一破防了。
金尊希幸災樂禍,吃瓜看戲,嘲諷當事兩人。
一邊痛擊我的小日子隊友,一邊口嗨什麽華夏偷大寒文化,當年挨打也是活該雲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