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頂峰已經很迫不及待,他向楊無心使了一個眼色,楊無心很會意,第一個站了出去。
“楊家,楊無心,十六歲,修為化體境七重,挑戰寧家任意十六歲天才,寧家可有人應戰?”
“我草,我沒聽錯吧?楊家竟然第一個挑戰我們寧家?”
“哈哈哈,你們楊家這些年輸給我們寧家還不夠多麽?”
“可能人家已經忍不住要洗刷恥辱了吧。”
“嗤……若不是因為他們手中有令牌,像他們楊家那樣的廢物,我們都懶得搭理。”
寧家那邊,不少人捧腹大笑,絲毫沒有把楊家放在眼裏。
寧家和楊家向來都有過節,所以,每一次賭鬥,兩家的人都會互相挑戰,但這十年來,楊家就從來沒有贏過一場,輸給寧家的令牌加起來已經超過十枚。
因為這個原因,楊家的人在寧家的人麵前一直都抬不起頭來。
“哼!我兒天賦異稟,今年必定能將你們寧家踩在腳下,一雪前恥!怎麽,莫非你們寧家的人不敢應戰麽?”
楊頂峰對楊無心充滿信心,直接站了起來挑釁寧家。
“不敢應戰?這簡直就是個天大的笑話。”
“不得不佩服你們楊家的臉皮,竟然還有臉說出這樣的話來,你是想把我們都笑死嗎?”
“話不要說得那麽難聽嘛,畢竟人家每年可都給我們寧家送來令牌,我們應該好好謝謝他們。”
寧家的人不停地嘲笑,不過,他們的確也有嘲笑的資格。
楊家的人臉色無比的難看,這些年來的每一次賭鬥,都會成為楊家的恥辱!平日裏,誰都不敢提。
“父親,既然楊家這麽著急想送來令牌,那這第一戰便由孩兒來吧。”
寧家少家主寧無塵很是淡定的走上前請求出戰。
“殺雞焉用牛刀,楊家年輕一輩都是廢物,區區一個楊無心還沒有讓大哥出手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