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季走了,連剩下幾天的房費也不要了。
回到發改委家屬院。
李四季有些悶悶不樂,不是因為田園這件事,而是再次驗證了自己的猜想:作為時間長河裏的看客,自己無法完全改變一件事情的走向。
這種被命運捉弄和安排的感覺,像極了上一世李四季奔波勞碌、阿諛奉承卻屢屢碰壁的失敗人生。
當晚。
卻說豫省飯店。
服務員被醫務處搶救,隨後送進了豫省第一人民醫院,也算是及時,雖然身子虛弱了些,但是卻撿回了一條命。
醫生給出的診斷結果是,被多次強暴導致下體大出血,事後如果及時送診還可以,但是如今耽誤了些時間,估計這姑娘以後的生育能力會受到影響。
但這些事情,田園已經完全不在意了。
因為阿濤失蹤了。
隨即所有人都被田園召集起來,甚至連一向性格要強霸道的未婚妻,此時看著田園陰沉著臉也不再跟他計較什麽,乖乖的聽話坐在一旁。
沒有人知道保鏢阿濤去了哪裏。
甚至連陳立國等安保人員都沒有發現。
畢竟,保鏢的身份地位放在那裏,他們也是構成田園安保體係的重要環節。
人身自由不受限製,而且來去自如。
倘若真的是離開了豫省飯店,整個鄭市幾百萬人口,想要找一個故意躲藏的人,還真有些麻煩。
如今,監控攝像係統並不完備,甚至連道路上的違章抓拍都沒有。
正當所有人一頭霧水的時候,陳立國還在猶豫要不要將事情上報。
這時候,侯英送完李四季回發改委家屬院,折返回來,向眾人傳達了一個李四季的重要提醒。
說是重要提醒,其實也就幾句話。
李四季記得上一世的報道裏,似乎提到了關於田園保鏢的事情,但是如今事情發展已經出現了分岔口,跟前世是否完全吻合,他也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