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文武雙全,難道不想在邊疆幹出一番事業?”正武帝狠狠瞪了寧飛一眼。
寧飛搖頭道:“行軍打仗與擂台比武天差地別,慢說幾十萬大軍,就是數萬,光是排兵布陣就非常人所能精通,兒臣還是別給邊關將士添這等麻煩了。”
正武帝麵露不悅。
這臭小子,怎麽不上套呢?
“鎮北侯沈婉秋沈將軍英姿颯爽,國色天香,不知皇兒可有願與她永結秦晉之好?”
寧飛忙離了凳子磕頭,朗聲道:“有道是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兒臣承蒙父皇生養之恩,無以為報,願為大乾開疆拓土,永鎮邊關!”
正武帝和餘鬆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講理你不聽,說要給你尋個媳婦,小詞兒便就一套一套的是吧?
雖說知曉此子貪財好色,但好色到這種地步,也是真夠奇葩的。
“你這一身邪氣,不驅不行,來,坐朕身邊。”
寧飛便乖乖坐到正武帝身邊,任由煙霧將自己包裹。
若非前世忍耐力極強,寧飛此時恐怕已要咳嗽了,這煙霧也太熏人了,一點不香不說,還濃的很,要不說正武帝不是一般人呢,這誰受得了?
餘鬆起身道:“陛下,既已無事,微臣告退。”
“慢著!”正武帝寒聲道,“難得閑暇,餘愛卿暫且留下......”
“陛下,微臣委實公務繁忙,抽不開身,望您社稷為重,放臣走吧。”
正武帝登時臉上青一陣紅一陣。
上輩子造了什麽孽,得遇這等怪人?
寧飛再怎麽好色,好歹有所求,有所求便能將其拿捏。
餘鬆倒好,無欲則剛也就罷了,還明知故犯,非得把話擺在台麵上說,這不是存心要給自己難堪嘛。
“聽說愛卿一直有個參軍報國的誌向,兵法策略沒少挑燈夜讀,正好這小子不擅排兵布陣,你就在朕這道場給他講上一講,為天下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