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義伯,什麽風把你吹來了?”
左相見忠義伯踏入府邸,便整整衣冠,繼續鋤地。
他在院子裏平整一下,種些花草。
“還是左相有閑情雅致啊。”
忠義伯眼皮抽了一下,便坐在了院中涼亭。
左相放下了鋤頭,走了過去。
早有家丁把砌好的茶水,端了上來。
“請!”
左相請忠義伯喝茶。
忠義伯不禁歎了口氣。
“忠義伯,何事如此?”
“左相,那陸景軒敲詐了我十萬兩銀票。”
想想那十萬兩銀票,是自己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賺取的。
可現在,一下子全被陸景軒黑了。
忠義伯更恨陸景軒。
“多少?十萬兩銀票?”
左相麻了。
“左相,不是我不給,是陸景軒他敲詐我。”
當即,忠義伯就把事情說了一遍。
左相點頭,脫口而出。
“陛下怎麽說。”
忠義伯又是一歎,把小皇帝之言說了一遍。
“啥?陛下就讓你走了?沒懲罰陸景軒?”
“沒有,所以我來問問左相,可有謀殺陸景軒之心?”
忠義伯聲音低沉,有了殺心。
左相抬抬手,製止住了他。
“你放心,老夫會為你做主的。”
“多謝左相。”
忠義伯真是不知該如何感激了。
“陸景軒,你也太飛揚跋扈了。”
左相心中,一念閃過。
他又得知陳楚聖出去了。
陸景軒與左思慕,找了個酒樓雅間。
聽到了陸景軒想要弄個窯廠。
左思慕呆住了。
“陸兄,你是不是不想掏錢?”
“那是自然,賠本的買賣我不幹。”
陸景軒喝了口酒,隻覺頗為舒坦。
“陸兄,我給你籌備一下。”
左思慕拍拍胸膛,笑吟吟的。
“你行?”
“陸兄,你這是不信我啊。”
左思慕輕輕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