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庭尷尬地撓撓頭,“不知道。”
任金算了下時間,他和劉庭差不多有一周沒有見麵了,連電話也沒打過,所以劉庭應該就是在這期間被迫接受了改造。
“一點印象也沒有?”任金不死心地問。
劉庭搖頭。
突然,摸索著走過來的喵喵出聲打斷了二人的談話。
“任金,外麵有動靜……”喵喵手扶著門框一臉緊張。
“好像是……”劉庭側耳細聽,臉色也隨之凝重起來。
任金眨眼出去又回來,一言不發地抱起喵喵跑沒了影。
劉庭茫然,完全不明白為什麽任金帶來個盲女又抱著跑了,難道就是特意來喂他吃狗糧的?
正想著,眼前一花,劉庭看到任金又站在了他麵前。
任金試著抱了下劉庭,勉強能抱動,便背對劉庭矮身蹲下,讓劉庭快上來。
他一個大男人為什麽要人家背?劉庭拒絕。
“趕緊上來,除非你想做散花虎。”
雖然不明白什麽是散花虎,但劉庭就是下意識地覺得很危險,麻溜爬上任金的背。
背著劉庭瞬息鑽進雲杪所在車裏,任金抽出古劍橫在雲杪脖頸前。
正坐在車裏布署抓捕行動的雲杪手握對講機,整個人僵成一尊雕像。
“想殺我?”任金附耳輕語,“可你怎麽就不想想你有那個能耐嗎?”
雲杪斜眼看向任金,勾唇自嘲一笑。
“不殺了你我也是死,當然得搏一搏。”
任金挑眉,“搏過了,我可以送你歸西了。”
“等等!”雲杪艱難地吞下口口水,道,“隻要你放過我,我可以認你做主人任你差遣。”
“你這種不聽話的手下我可不要。”
話落,任金一劍將雲杪刺了個透心涼。
劇痛讓雲杪麵孔扭曲。
“你,你怎麽可以……”雲杪不可置信地抬起手來抓任金,卻在即將碰觸到任金時化為飛灰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