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任金變得虛晃的視線裏,一道人影逆著水光向他遊來,氣泡咕嚕嚕翻滾,那人雙手撥水遊到近前……
李琚?!他看到的居然是李琚的臉!
“呼!”任金重重呼出口氣驟然從**坐起。
也許是任金的動作太快,房間裏的五人動作仿佛定格了般,或站或坐睜著眼卻表情凝固。
“你們……”
任金話未說完便如觸碰了啟動開關,五人同時動了起來。
“五嘟,你再懶床就要長蘑菇了。”
任適龍噠噠噠地跑到床前叫任金,身後崔曉渡一臉憐惜,視線隨著任適龍轉。
任金躺得渾身發僵,感覺動一下關節都在吱吱嘎嘎地響,兩手支床緩緩坐起,喬媚和任虹連忙拿靠枕塞在任金身後讓任金靠著。
任瀚簡單為任金做了下檢查,高興地宣布任金已完全康複,絕對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
任平欣慰地拍了拍任金的肩道,“既來之則安之,任金,以後咱們任家興盛就靠你了。”
什麽叫‘既來之則安之’,難道任平已經知道他是穿來的了?任金狐疑地打量任平。
任瀚道,“大哥,那都是任金說的夢話你哪能當真。”
說罷,任瀚同任金解釋,“你昏迷的這些日子以來總是嚷著要走,大哥這是擔心你還沒從夢裏走出來所以才這樣說的。”
任金感覺自己從無相崖跌落進深潭再到在水底看到水晶球,最多不過兩個小時的時間,但怎麽聽任瀚說得好像睡了許久。
“我睡了多久?”任金問。
“算上今天差不多有十七天了。”任虹道。
這麽久?任金思緒混亂,他說不清楚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反正一切都越來越不對勁兒,古怪詭異到讓他總是免不了自我懷疑。
“餓了吧,大嫂給你熬的蔬菜粥,你吃點?”喬媚頂著一對熊貓眼商量任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