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任金為什麽這麽問,任迅眼神閃爍,“我坐飛機回來的。”
任家有私人飛機,任迅經常坐著到處玩,就算現在已與任家脫離關係,依然可以享受這種待遇。
而回歸任家的任金卻連聽都沒聽說過,所以誰受寵不言而喻。
在後山疲於拚命瘦了好幾圈的任迅,突然就來了精神,睥睨任金自信心爆棚。
任金眸色深沉,薄唇輕啟,“跪下。”
驕傲中的任迅突然聽到任金讓他下跪,不禁嗤笑出聲。
“你以為你是誰啊,讓我跪我就跪,嗬……”
說話間,任迅不期然與跪在角落裏的任深視線相撞,譏誚的笑聲卡在喉嚨裏。
任深木然擺手,“來啊,你來啊。”
幽怨的語氣活像是鬼片裏勾魂的怨鬼。
任迅深深打了個寒顫,他現在走還來得及嗎?
哆哆嗦嗦地看了眼坐在沙發上好整以暇的任金,任迅拒絕相信任家最驕傲的四哥給任金跪了。
“去吧……”任平走過來拍了拍任迅的肩,“男子漢要敢作敢當,錯了就要認。”
“我已經被我爸媽丟去後山受罰三天,為什麽還要跪?”
任迅不敢跟任平強嘴,但該說還是得說。
任平歎口氣,道,“因為你四哥替你出氣下毒任金,險些害死兩條人命,所以,你覺得呢?”
下毒還能被逮到,真是比豬還蠢,任迅腹誹,不甘狡辯。
“我很抱歉四哥為了我幹出這種糊塗事,但我現在渾身無力,真的跪不下去,就不用跪了吧。”
反正是任深闖的禍,任深逃不掉懲罰何必再拉上他,任迅拒絕得十分痛快,卻沒發現任深看他的眼神變了。
“但若不是你找老四告狀,老四怎麽可能會做出這種糊塗事……老四和任金連麵都沒見過,害他做什麽?”
任虹氣惱任迅的自私,又轉向任平和任瀚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