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爺,您先放我們下來,我們是任總派來的,是自己人……”
被吊在樹上的二人看到躺在樹杈上的任金,狗腿地一再求饒。
任金丟進嘴裏一顆山楂球慢慢嚼著,悠哉悠哉好不愜意,完全拿二人的求饒當樂子聽。
磨破了嘴皮子也沒換來任金放過,二人明白這是不倒出點幹貨來沒完了。
二人中年長的那人道,“當初是任總派我們倆跟著五爺的,後來因為五爺幾次有事,都是我們倆及時上報給任總知道的,任總就讓我倆繼續跟蹤保護五爺。”
聽二人還在表忠心幫任平說好話,任金吃光袋子裏最後一顆山楂球跳下樹走了。
“五爺,你想知道什麽盡管問,我們知無不言,五爺!五爺!”
無論身後樹上二人如何叫嚷任金都沒有回頭。
他聽不到這兩個人的心聲,說明任平在他們身上動了手腳,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也給這二人用了避心符咒。
所以,任平從一開始就在防著他。
這倆個人應該是因為跟了他有段時間,見他始終沒有察覺膽子漸漸大了起來,要不然今天也不會被他發現。
任金打算再晾晾他們,不吃點苦頭怎麽可能老實。
大搖大擺地走出森林,任金沿著山路走到山下才好不容易打到一輛出租。
報出棲霞街702號,任金開始跟司機攀談起來。
想了解一個地方的情況,最便捷的方法就是通過出租車司機的嘴。
但遺憾的是,司機並非本地人,才搬來兆麟縣不久,就連地圖都是死記硬背記下來的,更別提什麽當地趣聞了。
任金到地方下車,剛下車就看到有幾個老頭老太太坐在樹下聊天。
初夏的陽光還沒盛夏那般熾烈,暖風熏人,樹蔭清爽,幾個老人笑嗬嗬東家長西家短聊得正歡。
任金悄無聲息地湊過去聽了半天,也沒聽到有人提及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