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一時之間陷入了沉寂,除了被吊在樹上的兩個狗東西不時哀嚎兩聲,沒有人開口打破此時的詭異狀態。
倒是跟在譚老夫人身後的小婦人心疼的看著譚其昌,眼淚撲簌撲簌的往下掉。不過她應該早就被譚老夫人警告過了,捂著嘴始終沒有說話。
“咳咳……老夫人出身甄家?是金陵甄家?”
賈琮虛扶一下,譚老夫人順勢起身。
她譏諷的看了一眼麵色陰鬱的譚楨後,滿是自豪的說道:“老婆子的確出身金陵甄家,不過卻也隻是甄家庶支,說起來我與貴府老太太也是舊時相識。還請看在咱們兩家世代相親的關係上,饒過我那孫兒一次,甄家感激不盡!”
說著她又要再次拜下,李嬤嬤會意來忙上前將其扶住。
賈琮假裝為難,悠悠說道:“老夫人可知我剛剛是如何跟譚家主說的?”
譚老夫人看向一旁遲遲不語的譚楨,哂笑一聲向賈琮表態:“昌兒不過是受人指使,不知琮三爺對這件事的背後之人感不感興趣?”
這下譚楨不複方才的冷靜,出聲警告道:“夫人,這孽畜自己闖的禍,難道還要牽連其他人不成?”
“啪!”
賈琮手中的鞭子一甩就在譚楨的嘴巴上狠狠抽了一下。
“小爺與老夫人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再敢多說一句,小爺我連你一起吊在樹上打!”
嗬嗬!
譚老夫人冷笑一聲,嗤笑道:“老爺不是忙著和那小賤人你儂我儂,打算把我們婆孫二人趕出譚家嗎?正好,老婆子也有此意!”
說著,她在賈琮耳邊小聲說了幾句,隨後瞥了一眼捂嘴不能言語的譚楨,冷笑道:“原本老婆子不打算讓昌兒摻和進這件事的,可若不讓他看清他的祖父是什麽樣子,老婆子擔心他會恨我。琮三爺,昌兒是個好孩子,他根本不知道這麽做會給林姑娘帶來什麽樣的影響,還請琮三爺饒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