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望停住了腳步。
走在前麵的馬雲生回過頭看了看他，然後說道，“怎麽了？就在前麵，馬上到了。”
“我，我有點緊張。這個，這個鄭教授跟我說讓我有點心理準備，我也不知道會是什麽情況？”肖望尷尬地笑了笑說道。
“沒事，有我在。不過的確會有些不一樣，肖老師，進入眼前這道門，我們就是一個世界裏的人了，我們都是搞學術的，很多之前我們可能隻能想象，通過數據或者推測來看的東西，在這裏都會得到實踐。相信我，你會後悔沒有早點和鄭教授談起這一切，要知道之前鄭教授曾經幾次遺憾，說想讓你加入我們，但是你好像都拒絕了。”馬雲生說道。
“我，我反應有點慢，你了解的，再說一直以來我做事都是一個人，和人合作總擔心影響到對方。”肖望說道。
“沒關係，天才總是和缺陷共存的。走吧，有我在。”馬雲生說著拉住肖望的胳膊，然後擁著他往前走去。
肖望跟著馬雲生走進了前麵的鐵門裏麵。
鐵門關上的瞬間，眼前出現了一條陰暗的甬道，肖望感覺有風從前麵吹過來，後背涼颼颼的。這仿佛是一條通往地獄的黃泉路，除了前麵一盞昏暗的燈，再沒有其他光亮。肖望甚至有一刻覺得會不會自己已經暴露了，但是他覺得自己做的還算謹慎，對方應該不會發現問題的。
走到甬道盡頭，馬雲生停了下來，他看了看肖望說道，“戴上麵具。”
肖望從口袋裏拿出了事先準備的麵具，那是一個無麵人的麵具，是肖望自己挑選的，因為馬雲生說他們和其他人見麵，大家為了安全，都是戴著麵具見麵。馬雲生則戴了一個小醜的麵具。
兩人戴好麵具後，推門走了進去。
房間裏有一張桌子，前麵坐著兩個人，他們同樣戴著麵具，都是京劇裏的臉譜麵具，一個是老生的麵具，一個是旦角的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