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震天不想再拖下去了,假的畢竟是假的,別再混一會露餡了。
果然,唯恐天下不亂的三皇子夏雪飛陰陽怪氣地說了句:“鎮疆王,秦楓也算是和我們兄弟姐妹幾個一起長大的,這都最後一次了,能不能讓我們瞻仰一下他的遺容啊?”
夏雪飛已經犯了鬥爭大忌,大佬一般都是最後發話的,他在這一搶話,反而顯得有些奇怪。
要瞻仰秦楓的遺容,怎麽樣也輪不到他來說,另一頭的寧國侯府周家那個流哈喇子的傻世子都比他有資格,畢竟小時候還一起玩過泥巴。
還沒等秦震天回什麽,夏洛洛強硬地說道:“三哥,秦楓已經死了,還請您多積點陰德!”
她語氣雖弱,好像馬上就要斷氣一樣,但這話卻給人一種不可置疑的感覺,那是一種舍我其誰的占有欲,夏祁祁在這方麵都會敗下陣來。
夏雪清道:“三弟,孤知道你和楓弟的感情好,但現在秦叔叔和秦阿姨剛剛痛失愛子,還請他們將這葬禮進行完吧。”
什麽叫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夏雪清就做了個很好的示範,啥玩意叫和秦楓感情好,他倆要是一碰麵,心裏都恨不得把對方吃了。
夏雪飛也不多說,他也知道言多必失,反正陣仗這麽大,到時候如果其中有詐,鎮疆王怕是名譽掃地,甚至還會背上欺君的罵名。
想到這,他還覺得奇怪,按理來說,鎮疆王這等掌握軍權的異姓王家中出事,宮中應當會下旨吊唁的,何況夏帝和秦震天還不是一般的關係。
哪怕現在互相防著,當年可是親得穿一條褲子。
這不是形容詞,他倆真的穿過一條褲子,除了女人不分享,其他的好像啥玩意都能分。
隻是現在家大業大了,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了。
秦震天抹了兩滴不存在的眼淚,和夏雪清行了個禮道:“感謝大千歲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