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酒宴過後,眾賓客皆是告辭離去。
由於在場諸人皆身份尊貴,身份不俗,故劉儉身為家主,也親自將諸位賓客送至門口。
他的老師盧植以及一眾德高望族之人,大部分在飲宴途中先行離辭,故此時剩下在場中的最後一群賓客,都是年輕者居多,其中以袁家兄弟最為尊貴。
別人不說,單說袁基,劉儉是一定需是陪同他到最後的。
送袁基行至大門,醉醺醺的袁基突然伸手將劉儉拉住,悄聲對他道。
“今日你家又添口了!”
“嗯?”
劉儉一時半刻沒弄明白袁基的意思。
什麽好端端的自家就進口了?
袁基衝著他使了一個眼神,道:“今日在場中歌舞的那七個樂籍女子,我已全部買下其籍,今後就都留在你的府中,閑來無事用以排解吧。”
“啊?”劉儉聞言頓時一愣:“君侯為何突然如此?如此可不妥吧?”
“有什麽不妥,適才那曹孟德借著如廁之時,到廁中與我相商,想要買下樂女之籍,被我斥退了!如今白送於你,你還說不妥?”
望著袁基一本正經的樣子,劉儉不免有些感慨。
什麽是朋友,這就是了,連床幃之事都要幫著自己解決。
袁基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莫要推辭了,為兄這也是為了你著想,弟妹懷有身孕,需多多休養,不可動了胎氣,更不可與你行房,然你年輕氣盛的,說什麽也需要有幾條排解之道吧?那七個女子雖為賤籍,卻皆是清白身,樣貌也屬上佳,算是為兄給你的一點小小心意,我也可從你這個階段過來的,知曉你現在很難。”
劉儉苦笑著道:“問題是七個未免有些太多。”
袁基哈哈笑道:“這不是讓你有所選擇嗎?七個當中,總有幾個你看得上眼的,也總有幾個你看不上眼,看不上眼的就當婢奴使喚著,看得上眼的就收入暖帳,溫玉入懷,聊以解寂,豈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