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薑知意麵容冷淡地坐著輪椅上,被周圍數省的首富們擁簇在中間,不少公司總裁全都一臉討好地圍在她的周圍。
沈父甚至驚駭地看到——
這些往日裏對任何人都不屑一顧的大佬們,在對麵她時竟然半彎著腰,就連說話的語氣都小心翼翼的。
而薑知意卻從始至終都沒有露過笑臉,隻是偶爾淡淡地點下頭,光這一個點頭的動作,都引起四周興奮激動!
這其中,就有沈父剛才討好的幾位董事長。
“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是跟沈川結婚的那個?!”沈父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全身血液都沸騰了。
這殘疾女人究竟是什麽身份?
為什麽這些權貴全都圍著她?
還有!!
他到底是不是眼花了?
那一閃而過的冷豔麵孔真的是那個殘疾女嗎?如果是,又怎麽可能看得上沈川?
沈父下意識想要跟過去看個仔細。
可周圍全是他這輩子都接觸不到的權貴大佬,而薑知意被擁護在正中間,進入了二樓VIP區域。
“嘎吱!”
大門關閉。
一裏一外,仿佛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那個區域是供頂級權貴休息的,裏麵的圈子在政商黑三界都有可怕的人脈,沈父這種尷尬的身份根本沒資格接觸。
他眼睜睜地看著那群人進入,卻連開口喊等一等的勇氣都沒有!
莫名其妙的,沈父心中泛起幾分不甘與屈辱。
眼看著已經接近尾聲的宴會,沈父清楚地知道今天不會再有收獲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二樓,悻悻離開。
“在看什麽?這麽出神?”
薑知意聲音從沈川身後傳來:“是不是累了?”
沈川收回視線,淡笑一聲:“沒有,隻是看見個熟人。”
他拉住薑知意的手,輕輕地按了按穴位,關切又無比自然地問:“反倒是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