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工作人員走了過來。
“6401號毛料，價值五千萬。”
說完，旁邊一個上了年紀的矮個老頭頓時驚呼一聲：“這麽貴？這毛料上沒有任何一條玉縫，從邊上的窗口來看，裏麵就是磚頭料，不值這個數！”
聞言，林凡略一打量。
看著老頭雙眸綻放出異樣的光芒，他便知道這老頭一定是在炸胡！
剛才他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老頭已經在這塊毛料上用放大鏡觀察了很久，顯然是個懂行的老手。
林凡突然問價，他瞬間就慌了，於是心生一計，故意說這塊毛料是最差的磚頭料，以打消林凡購買這塊毛料的念頭。
畢竟這裏的玉石，開出上等玉石的概率達到百分之五十，換言之，這裏的石頭，無論是什麽樣的毛料，隻要買了就不虧。
其實林凡一眼就看出這塊石頭裏麵極有可能是祖母綠。
雖然不是含有靈氣的玉石，但這麽大的毛料，如果開出祖母綠，受益將是原價的十倍以上！
五千萬的毛料，如果分解之後用來做成翡翠首飾，不知道要賺多少億！
林凡順著那老頭的話說道：“大爺，話雖如此，但要是裏麵全是磚頭料，可就虧了啊，還不如買旁邊那塊和田玉，那塊和田玉從窗口看，水頭很足，二級水頭，老玻璃種，開出來絕對是特級玻璃種和田玉！”
他故意加強聲調，既顯得自己很懂行，又顯得自己好像撿漏了一樣。
果然，這老頭被他一忽悠，將目光轉移到旁邊的和田玉毛料上。
這裏的石頭，在擺放的時候，會事先開一個窗口。
懂行的人通過窗口就能大致判斷出籽料是何等品質，但就連三聖禦園的專家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比如6401號毛料，從窗口看裏麵的籽料是磚頭料。
但林凡卻看出，裏麵的籽料透明度達到一級，手電筒光芒能反射，說明裏麵沒有絲毫色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