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點頭,開始認真的自己研究。
一個小時後。
顧向南逐漸恢複了正常,理智慢慢回歸。
桃夭從浴室洗手出來,搖晃著手腕,埋怨道:“主公,我的手腕好疼啊。”
顧向南還有點懵,剛才他好像做了個夢。
是一個春夢!
“桃夭,我和你……”顧向南還在震驚中。
“主公,你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嗎?”
顧向南搖搖頭,“之前聞到了一種奇怪的香味,然後我就去洗澡了,再後來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我隻記得做了個夢。”
“夢到什麽了?”桃夭問。
“小孩子問這麽多幹什麽?”
這麽難為情,怎麽跟她說啊?
桃夭扯著嘴角說:“那都是真的,你看我的手腕。”
她把手腕給顧向南看,那裏現在確實有點紅紅的。
“桃夭,謝謝你啊,你竟然肯幫我做這種事。”
顧向南有點不好意思了。
他拉過桃夭,主動給她按摩手腕。
沒一會兒,她的手腕緩解不少,紅腫也消退了。
忙活了一晚,顧向南確實感到有些疲憊。
他轉身躺進被窩準備休息,而桃夭也緊隨其後鑽進了他的被窩。
“你回你的鼻煙壺去嘛。”
顧向南試圖趕她走。
桃夭卻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主公,人家的手腕好酸疼,鼻煙壺裏太小,太難受了……”
就差把顧向南說成,提起褲子不認人的那種渣男。
“好,那你就睡在**吧,就睡那邊。”
天亮了,顧向南醒來。
桃夭的胳膊和腿,搭在他胸口,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
紅撲撲的小臉,還在他的胸口蹭了兩下。
顧向南把她的胳膊和腿拿開,悄悄起床了。
坐起來才看到,她的睡裙已經被撩起到胸口上,露出了大片瓷白。
顧向南心跳亂了一拍,他鬼使神差的,伸手想握住那團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