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州,某處工地上。
這裏原本隻是一片城中區拆遷改造,平日裏各種機械正在有條不紊的施工。
但今天卻停了下來,不少工人和周圍的居民都圍在一起示威,與工地的施工方對峙。
其中還有好幾個站在前麵的工人頭破血流,受了不輕的傷。
其中一個傷勢最嚴重的壯年男子正是陳兵的父親陳財旺!
“你們太欺負人了,憑什麽無緣無故克扣我們的工錢,還動手打人。”
幾名工人皮膚被太陽曬的黝黑,憤怒地對著施工方怒斥。
施工方領頭的是一個光頭男,人稱光哥,算是這片工地的甲方,為人心狠手辣,傳言有很深的地下社會背景。
“你們這群土鱉農民工,要不是老子給你們事做,就你們這些農民連飯都沒的吃。工錢老子已經說了,愛要就要,不要老子一分錢都不給。誰要是敢鬧事,盡管來試試看。”光頭男態度很囂張,嘴裏叼著香煙,在他身後聚集了一大批社會人員,個個看上去就是狠茬。
“欺人太甚,我們累死累活每日每夜的幫你們幹活,到頭來還要被你們扣一半的工錢,太過分了。”陳財旺雖然為人老實,但內心卻非常正直,而且認死理。
他與不少工友們在工地做最累的活,今天本是結錢的日子,卻不料光哥直接扣掉了他們一半的工錢。
這誰能受的了?
因此陳財旺與一些工友們便聚集在一起討要說法,沒想到錢沒要到,反而被光哥叫來一大批手下殺雞儆猴,打傷了好幾人。
其中陳財旺傷勢最嚴重,腦袋開了花,鼻青臉腫。
“當家的,算了吧,聽說這工地是李氏集團的,李氏集團財大氣粗,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哪裏惹得起。”聞訊而來的張淑芳攙扶著被暴揍了一頓的陳財旺,麵色擔憂的勸說道。
“不行。”陳財旺的臉上都是血,看著身邊好幾個和自己一樣被打了的工友,心裏燃燒著一股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