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娇滴滴温柔点,哄得傅禹城心花怒放。
一把将心中裤子脱去,傅禹城油腻的手肆无忌惮往叶晚音大腿根部而去。
看来骨头也没那么硬嘛。
被退婚后,他们傅家硬着头皮联络亲朋好友说取消婚礼。
虽然大部不敢明问,但总有几个表面和谐背地斗得死去活来的当面阴阳怪气。
“不会是禹城在外面玩女人被抓到了才被退婚的吧?”
“他们叶家挺有骨气的嘛,傅家都看不上,说退就退。”
“禹城,你和我传授下经验,怎么让对方主动退婚,我正好对我家那个腻了。”
“……”
“……”
种种种种,他们傅家颜面尽失。
等到他得手玩腻了,他再一脚把这贱人踹了。
傅禹城的手一下被握住。
叶晚音脸红到耳根,眼波流转,娇嗔道:“禹城,你干嘛呀?这里好多人,我们先回家吧。”
似雪肌肤上恰到好处的红晕如一朵娇艳欲滴玫瑰盛开,声音千娇百媚勾得人心痒难耐。
傅禹城咕咚咽下口水,有些看呆。
他之前对她千方百计讨好全因为这张脸,看一眼心就酥痒到不行。
“好,回家。”傅禹城登时搂着叶晚音腰起身。
“兄弟,你们在这慢慢玩,我先走了。”
“好,傅少,晚上和嫂子尽兴。”左边还清醒着的男人猥琐的笑道。
叶晚音他们都认识,傅禹城以前带出来炫耀过好几次,但也私下埋怨过好几次,说她不肯陪他睡,都烦死了。
呵呵,没想到现在当陪酒的小艺人去了。
等傅禹城玩腻了,他也点来玩玩,确实长得够带劲。
叶晚音任由傅禹城搂着她离开。
长长走廊上,傅禹城把她整个人往身上按,“音音,你后悔了怎么不早来找我,就不会受这么多苦了。”
叶晚音委屈的瘪瘪嘴,“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傅禹城笑了,“我怎么会不要你,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的。音音,只要以后你乖乖听话,我包你重新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好。”叶晚音瘪着嘴撒娇,右手挑逗挠着傅禹城胸口,“可是我有点怕怎么办?会不会很疼啊?”
“不用怕。”傅禹城挑起她的下巴,“我会温柔的,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叶晚音抬眼笑了,脸上笑跟花儿一样明媚,“禹城,我等会一定会好好表现,保证也让你欲仙欲死。”
在一片**言秽语中,傅禹城搂着叶晚音走出会所。
司机小陈已开着黑色迈巴赫在门口等候。
看到叶晚音,小陈明显震惊了一下,但是很快很有职业素养的打开了后车门。
挡板早已降下,使后座成为私密空间。
一上车,傅禹城便迫不及待扑向叶晚音。
“音音,我现在就来教你。”
在会所里,他就被叶晚音**的话语娇媚的声音勾得邦邦硬,难受的不行,恨不得原地搬好大一张床。
现在到了私密空间,他一秒都不想再忍,直接把她办了。
谁料,他人还没来得及挨到叶晚音,下体传来撕心裂肺无法忍受的疼痛,不等他尖叫出声,他的嘴巴被死死捂上。
傅禹城痛苦的全身扭曲,疼得得死去活来,嘴巴又因为被捂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他的邦邦硬被叶晚音一个顶膝“bangbang”了。
叶晚音原本娇滴滴的眼眸盛满狠毒,攥起拳头狠戾的砸向傅禹城腹部。
傅禹城瞬间疼得更厉害了,不断的发出“呜呜”声。
傅禹城撑起全身力气,想反扑,可他压根不是叶晚音对手。
看他敢还手,叶晚音轻而易举将他双手扣住,将他按压在椅背上动弹不得。
笑话,别说他现在身负重伤,就算满状态的他都不是她的对手。
她打不过那个死变态鸭子,还打不过这么个健身房都很少去的弱鸡吗?
叶晚音狠戾的一拳直直砸向傅禹城面门,“傅禹城,老子没来找你算账,你还想着睡老子?”
“不知道本仙女现在是什么身份吗?演员,专门演戏的,真当我会同你这狗杂种睡。”
今天,看似李海把她送到傅禹城手里,何尝不是傅禹城自己送到叶晚音面前呢。
叶晚音想揍他很久了。
出轨她可以不介意,就当过去一年喂了狗,但他让她家破产,她必须要让他付出代价。
干不倒傅氏,她也得让傅禹城生不如死。
可是,平日里傅禹城身边都有保镖,她没机会。
没想到,今天他自己送上门来了。
她丝毫不担心司机会听到,不得不说,豪车的挡板隔音效果还是杠杠的。
希望他长长记性吧,以后和女人在**do的时候也让两保镖看着。
不过,就怕以后无用武之处了。
多半是要废了。
叶晚音一拳又一拳不要钱的往傅禹城身上砸,拳拳到肉。
最近她被那死变态逼的,武力值精进不少,每一拳都非同小可,带着行驶的车子一下接一下的震动。
司机小陈紧握着方向盘,干涩的舔了下嘴唇。
以前傅少带不同女人,都是到了家才……
今天怎么这么急不可耐了?
但想到今天对象是叶晚音,瞬间了然。
叶晚音虽是傅少正牌女友,却从未留宿过,他每次都是送她回学校/家,然后傅少再找别的女人。
今天终于吃上了,傅少可不就一秒都等不及了。
也不知道叶晚音做的时候会什么样子,那张脸应该会很销魂吧?
傅禹城已经被揍得面目全非,奄奄一息,用尽残余力气按下挡板上的电话健。
司机小陈正幻想着叶晚音销魂的模样,被后座的来电吓一跳,反应过来忙问:
“傅少,您有什么吩咐?”
傅少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打电话,是让他停车离开还是去买套?
叶晚音更是被话筒里突如其来传来的声音吓一跳,没想到傅禹城敢趁她不备求救。
叶晚音瞬间将傅禹城的嘴巴捂得更紧,只能发出“嗯嗯”声。
司机小陈舔了下愈加干涩的嘴唇,静静等待傅禹城吩咐。
听在他耳里,这完全是男人爽到极点的闷哼声。
他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听到傅禹城和叶晚音的墙角。
叶晚音看眼话筒,咬了咬牙,心一横,捏了下嗓子,娇喘连连,
“小陈~我~我不喜欢车子开着的感觉,你~啊↗你停车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