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丘之貉。"
"池兄弟,久違了!"
見池高寒走進會場,孟塘立刻熱情地迎上前去,介紹自己道:"我是北城銀行的孟塘。"
孟塘似乎想到了什麽,指向一旁的陸風說:"我懷疑這人並未收到邀請,私自混入宴會,可能是有不良企圖。"
按常理,池高寒的身份根本無需對孟塘這種小角色有所回應。
但當他注意到陸風時,見對方是個生麵孔,便也打算給孟塘一個台階下。
"這位朋友,能否請你出示一下邀請函?"
池高寒轉向陸風,禮貌地問道:"我是今晚壽宴的主辦人,也是陸老的學生,每張邀請函都是我親自審查過的,但我似乎並未見過你。"
"不知你尊姓大名?"
在聽到池高寒的詢問後,方圓剛要開口解釋,卻被陸風輕輕打斷。
陸風目光平靜地看著池高寒,緩緩開口:"我沒有邀請函。"
沒有邀請函?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更加明顯的鄙夷之色。
“哼,我早就看出這小子沒安好心。”之前與孟塘同流合汙的男人陰陽怪氣地說道。
眾人紛紛附和:“就是,長得再好看也掩蓋不了他企圖不軌的事實。”
“陸老的壽宴豈容他這種人來攪局,簡直是對陸老的不敬。”
孟塘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仿佛已經看到了陸風被驅逐出場的畫麵:“池兄弟,你看,我說得沒錯吧,這小子果然沒有邀請函。”
“我建議,直接把他轟出去!”
遠處的那群女子,聽到陸風的辯解,也紛紛搖頭,認為這隻是他無力的掙紮。
那位大姐更是冷笑連連:“想在我們圈子裏混,可不是靠臉就能行的。”
“沒實力,隻會被人看笑話。”
陸風掃了孟塘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我雖然沒有請柬,但我是受人之邀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