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迭越是靠近,棕熊越是警惕。
陈迭虽然没有了系统的帮助,但是曾经的驯兽师能力始终还是伴随着他的记忆留存着。
片刻过后…
棕熊像一只小狗一样在陈迭旁边滚来滚去。
也就在这时,几名矿工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
他们跑到陈迭的身边,看见陈迭正在逗弄一只体型庞大的棕熊。
几人纷纷露出惊骇之色。
“你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你也是变异者?”
陈迭表现得非常平静。
“我以前在马戏团待过,知道怎么驯养这些动物。”
几人没有闲聊,很快就回到矿洞附近。
就在这时候,陈迭注意到了些许不太对劲的地方。
可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哪里不对劲,就是感觉到耳朵略微有些耳鸣。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出神。
等他回过神来时,海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紧接着许多矿工开始准备船只朝着爆炸声的方向划去。
“那个方向…是贝尔船长的渔船!”
他一脸的震惊,感觉这一切好像发生过一样。
正要往前走,却不知道为何,本来地面上没有东西,纯粹的就是一片平地。
陈迭恰恰就是在这平地上狠狠的摔了一跤。
这时候他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并没有急于跟着众人前去海边。
而是四处打探着。
终于他在山洞口最顶部,发现了一只倒挂着的黑色蝙蝠。
“三只眼睛…好奇怪的夜蝠。”
他毫不犹豫的剪起地上的石头,朝着那只夜蝠砸去。
“受死吧,畜生!”
在那之夜蝠被击中后坠落的同时,周围的环境发生着巨变。
原先他摔倒的那个平地上出现了许多的石子。
难怪陈迭刚才会出现平地摔。
陈迭捡起这只夜蝠。
被它的第三只眼睛所吸引。
“有三只眼睛?以前遇到的夜蝠也就两只眼睛,怎么会出现三只眼睛”
陈迭用布将其裹住,丢在一旁。
当他来到山洞下面的时候。
渔船已经被救援人员开到了沿岸。
数10名矿工人员围拢起来。
声音非常嘈杂,他们都在交流贝尔船长和达尔文。
“真是奇怪,船上也没有任何爆炸的痕迹…”
“最关键的是他们俩是怎么晕过去的,莫非是遇到海盗了?”
“晚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啊。”
“最值钱那也就达尔文的那副显微镜了”
几个人交谈不出任何的结果,便想着先将这两个人安顿下来,等他们清醒之后再询问他们情况。
反正明天也会有别的渔船给他们提供食物物资。
陈迭这时候主动上前查看了一下达尔文的身体。
不知道为什么。
上来就有一种想要扒开达尔文衣服进行检查的冲动。
也就在他伸手去检查的时候发现了达尔文,肩膀上出现两个牙印。
整天赶忙撕开达尔文肩膀处的衣物查看着那个牙齿印。
“吸血鬼?”
“可是他这是怎么造成的呢?难道是被夜蝠咬了?。”
他询问了一下前去救援的那一位,是否有发现蝙蝠的存在。
那人摇了摇头称并没有发现。
突然陈迭下意识的喊道:“把他们都捆起来!”
旁边的众人表示疑惑,为什么要将他们绑起来?
陈迭也不知道如何做的,因为刚才这个念头是突然生起的。
你正是犹豫的这几秒贝尔船长猛的爆气,一口咬在旁边一人的胳膊上。
“法克!贝尔船长,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那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所有人都朝那边围了过去。
陈迭趁着这时候将达尔文的身体朝着矿洞口搬去。
恰好这时候棕熊出现在他的身边。
帮他一同将达尔文的尸体搬进洞中。
这人工开凿的矿洞非常宽敞。
棕熊在其中来回行走没有任何的影响。
陈弟也不知道为何隐约间感受到一股奇异的力量,牵引着他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在此过程中,陈迭毫不犹豫地带着棕熊和达尔文前往的那个方向。
随着时间的流逝,陈迭发现周围的环境变得异常的熟悉。
“这里不正是我来之前的地方吗?那老头呢?”
很快陈迭找到一处小门,因为棕熊的体型过于庞大,陈迭只好让它在此等候。
也就是这一别,成了永别。
一幕幕再次上演。
陈洁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达尔文的身体被啃食干净。
在这极度的痛苦之中,陈迭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这一切我好像…经历过…”
最后在极度的痛苦之中慢慢死去。
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切在他死亡的那一刻将再度重演。
那老人将陈迭和达尔文的身体啃食干净之后。
来到房门前。
和棕熊打了一个照面。
棕熊一脸懵逼。
它在眼前这老头身上闻到了自己主人的那股血腥味。
没有多想,直接扑向这个老头。
老头的表现却显得非常淡然,他好像是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
处在原地一动不动。
即便是那头棕熊全身都扑在了他的身上,他也岿然不动。
人的感觉就像是一面矮小的墙,可无论如何都推不倒那般。
棕熊很是疑惑,用自己的嘴去咬老头的脖子。
可老头竟然率先发动攻击。
一口咬在了棕熊的胸膛处。
棕熊身上有着浓密且坚韧的毛发。
但是对这个老头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老头露出尖锐的獠牙,深深地刺入棕熊的皮肉之中,开始奋力的吸取。
这一刻,棕熊全身感觉到了麻痹。
除了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外,做不了任何动作。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身体就像是漏了气的皮球,原本肥壮的身体开始干瘪下来。
直到最后变成皮毛耷拉在老人的身体上。
在这一刻矿洞寂静无比。
老人拖着这熊皮进入房间之中将陈迭和达尔文的骨架包裹起来。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再度来到了和陈迭相遇的那个矿道中。
“你是谁?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背后的。”
陈迭一脸疑惑,用手枪抵在老人的脑门处。
“是你…咳咳咳,好久不见了,陈先生…”
老人用那如同破风箱一般的声音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