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瘋了?金鑾殿裏麵坐著的那位才瘋了!”
“敢動我們軍營,真以為我們是軟柿子?”
“既然朝廷讓我等心寒,那就讓他知道惹怒我們的代價!”
魏無涯臉上閃過幾分瘋狂的笑。
蕭連山連忙後退幾步,表情甚至有些驚恐的道:
“走!你現在就走,這裏不歡迎你!”
“蕭相,我是受人之托給您送東西,我走可以,但這東西您必須收下。”
魏無涯似乎早就預料到這些狀況,站起身對蕭連山威脅道。
“……這份北境布防圖,是誰給你的?”
“自然是有本事拿這張圖的人,我肯定不可能隨便拿到吧?”
魏無涯現在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聳了聳肩道:
“蕭相,陛下開始查付岩青的案子了,要是通倭案和貪墨軍餉的案子被翻,您也跑不了!”
“把這份圖送給需要它的地方,深冬到來前,讓北方部落攻過來,陛下自然無力再去查那些陳年舊事!”
蕭連山畏如蛇蠍的,將北境布防圖推到一旁。
“那位大人知道這份布防圖送出去,要死掉多少人,損失大乾多少國土嗎?”
魏無涯陰森的笑了。
“這是陛下自找的!”
話音落下,他便轉身離開。
蕭連山麵如死灰,低頭看著麵前的布防圖,沉默不語。
不過想到秦川和自己的爭端,還有雙方之間的新仇舊恨。
蕭連山深吸了一口氣,對手下人道:
“來人!”
“老爺。”
“把這個,送到駐北巡防營的趙經賦手裏。”
“是,老爺,需要帶個話嗎?”
手下人低聲問了一句。
蕭連山緩緩搖頭。
“不用,你把這東西送過去,他自然知道怎麽做。”
回到書房中,蕭連山走到書架旁,按動了一個隱藏在側麵的機關。
哢嚓一聲,一個小小的盒子從下方緩緩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