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後,不少小報開始刊登王誌與周林之間的恩怨。
當然,由於內容來自王誌的一麵之詞,所有文章都將周林描繪成一個竊取別人勞動成果的萬惡資本家。
為此,林學文焦急地找到周林。
“看報紙了嗎?你現在都快被人罵死了!”
掃了一眼她手中的報紙,周林不以為然地聳了下肩膀道:“我沒有看小報的習慣。”
林學文聞言大急,“小報的影響力雖然不大,但很可能會醞釀成一場輿論風暴。我知道你不怕,可總不能任人汙蔑吧?”
“你都說是汙蔑了,我還有什麽可怕的?”
周林仍然不為所動。
林學文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道:“我知道,可別人不知道!”
見她有些上火,周林“嗬嗬”一笑,伸手想去摟住她的肩膀。
可林學文現在沒心情與他溫存,當即退後一步。
周林歎了口氣道:“當初,沈家想利用小報打倒我,不也沒成功嗎?”
“你是說……那不是鄭家幹的?”
林學文猛然想起之前的事情,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周林微微點頭道:“那件事兒原本就是沈家和鄭家聯手幹的。隻是有你母親的吩咐,我才沒有繼續深究。”
沒有繼續深究不等於“不究”。
周林隻是讓杜振堂出麵給了沈家一個教訓。
誰知道,沈家人竟然不知好歹,還要跟自己死磕到底。
明白過來的林學文有些擔憂地說道:“這次,你準備怎麽應對?”
“應對?”
周林咧嘴一樂,誇張地揮舞雙手道:“當然是繼續奏樂,繼續舞!”
早知道眼前的愛人不是個肯吃虧的主兒,林學文嗔怪地打了他一下道:“一點正形都沒有。”
“在媳婦麵前要什麽正形?”
周林覥著臉湊近林學文,貪婪地嗅了一下她身上的體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