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媚骨天成,薄情帝王禁欲宠

第64章 他要她睁眼,看清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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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西宁到达那茶馆之后,便拿出手中的药,看着手中的药,眼中的泪缓缓滑落,滴到眼角处,被她抬手擦去,既然是自己想要走的路,那即便是如此,也无畏。

春幸瞬间跪在了地上。

“小姐,小姐.......”

纵然是哭,但是春幸也知道,此事,他们主仆二人,便是已然走到了死胡同上,无人能救沈西宁,此时唯有自救。

春幸退出去,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独自哭去了。

谢兆安踹了月尾一脚,自从之前踹了他一脚之后,现如今谢兆安倒是踹的越发上脚了。

“去陪着她。”

至于谢兆安,则迈步上了茶楼。

茶楼茶室之中,女子躺在床榻之上,已然脸色绯红,她的额上满是细碎的汗珠,而角落里,那商人之子被一身黑衣的暗卫绑住,呜咽着瞪大眼睛,发不出一点声音,不多时便已然昏睡过去。

谢兆安推开房门,女子的身上已然只着一身素衣,她的长发垂髫,垂在腰后,微微晃**着,皙白的脸上满是汗珠,听闻房间的门开了,她便起身,伸手搂住了眼前这人的腰,皙白的手指带着极致的**,身上的香味搭配着这屋子内的香薰,便是让人已然浑身燥热了起来。

女子的手带着极大的挑逗意味,摘下他的腰带。

腰带落地,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谢兆安却猛地回身,扇子挑起女子的下巴,带着审视的味道。

月光下,男子的眼神和肤色都几乎和这月色融为一体,看见眼前这人,沈西宁的身上冷汗直出。

“你......”

谢兆安手中的扇子挑的更为用力,女子的下巴被迫高高扬起,她的额上满是细汗,随着抬起来的这个动作,汗珠顺着下巴流进衣物之中,诱人深入。

谢兆安的衣物更是没了腰带的束缚,便直接掉落了下来,他只着里衣,却因着脸上的表情过于冷淡,以至于并没有什么孟浪之意,他捏着扇子的手还在微微用力,沈西宁用足了力气,才张开口。

“四皇子,那王想呢?”

“可是那商人之子?现如今应当正在昏睡着,不知沈大人原来竟是这般孟浪之人,看上了那刚入京都没有几日的商人之子?怎么不直接禀告太傅大人,难不成是担心太傅大人不同意吗?”

沈西宁的汗珠掉的更加厉害,她的下巴因着上扬,整个人才能保持勉强的一点神智,她给自己下的药很重,这屋子之中的熏香也很重,她是为了不让自己后悔,麻痹自己的神经。

“沈大人,我早就告诉过你,这世间诸事,你逃不过,怎么,事到如今,你还是如此单纯?”

“和你无关,四皇子。”

沈西宁将自己的下巴从男子的扇子之中脱落,她的指甲嵌入掌心之中,极大的疼痛让她整个人的神智恢复过来,她指着门外,示意谢兆安出去,谢兆安却猛地伸手将她拉入自己怀中,他在她的耳边吐气如兰。

“沈大人,你可知隔壁房间,是谁?并非是你安排好的那个名妓,而是沈家二姑娘,沈西瑶。”

谢兆安的话音刚落,沈西宁的身子便已然僵住,沈西瑶?是他做的,他一早便早已算计好了这一切,在他的眼中,沈西宁便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一般,自以为安排好了一切,殊不知,这一切都落入了谢兆安的视线之中。

“沈大人,不知,你现如今要如何抉择?你若是还准备和那商户之子行周公之礼,届时让那太子杀了你和那商户之子,沈西瑶作为一个沈家的傀儡被带到朝堂之上,便随你的便,我现在便走。”

他已然将机关算尽,为的不就是沈西宁妥协吗?沈西瑶既然在局内,那么沈家便必不可能离开这朝堂的纠纷,沈西宁若不在局内,沈家便只能被人剥皮抽筋。谢兆安没有等来沈西宁的回答,他勾唇,笑了,迈步就准备往外面走,沈西宁垫脚,搂住他的脖颈,将自己的红唇献了上去。

谢兆安笑的越发得意,他扔下手中的扇子,手指擦上沈西宁的眼角,将她眼角的泪擦掉,手指在她眼角的泪痣上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即,他的吻加深,手指下移,放到女子的腰间,搂紧她,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炽热。

在女子的嘤咛声中,一片片衣衫洒落在地上,男子将她抱到床榻之上,手指略带温柔地将她耳边碎发全数撩开,两人之间可以说是赤诚相见,屋子内的熏香在不停地挑战着两人的神经,谢兆安却偏偏像是磨人一般,捏住她的下巴。

“睁开眼,沈大人,看清楚,我是谁。”

沈西宁睁开双眼,眼角的泪痣异常红润,眼眶都泛着红,她身上薄汗连连,那点不由言说的刺激感在不断地刺激着自己的神经,她的身子已然承受到了极限了,她的脚不耐地踹了一脚他。

“谢兆安!”

“你莫不是不行,你若是不行......”

男子的唇骤然落下,将她口中那些剩下的话全数吞入喉中。

外面的月亮渐渐地隐没进云层之中,似乎是对眼前的这一幕,也觉得有些羞于见人了一般。

而此时的隔壁,也是一样的混乱不堪。

只是,不同的是,隔壁的女子眼睛睁开,手指紧紧地搂住男子,仿佛想要将男子融进自己的骨血之中一般,她的脸上带着情动还有因为初尝情果所带来的疼痛,亦带着一丝得逞的笑容。

而此时的两间屋子,虽然都在隔壁,但是双方却都不知,自己究竟要面临着什么样的结局。

此时的河边,月尾手里拿着自己刚刚用草编织好的草帽,将它递给春幸,扯唇笑了出来。

“春幸姑娘,你看这个草帽,送给你,如何?”

春幸仍旧埋头痛哭,显然是没打算搭理月尾,月尾倒是也不伤心,反而一副很是乐观的模样。

“别哭了,说不准,明日一早,你还能笑出来呢。”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春幸猛地变脸,她瞪大了自己的双眼看着眼前的月尾,眼神中带着浓厚的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