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來了!”
“這幅畫總算能有個定論了。”
見到鹿河,旁人紛紛熱情問好,南方大師也上去客氣打了個招呼。
“師父,我和南大師都認為此畫應該是出自元代,但無法確定真假。”
申智才走到師父麵前稟告,說完又朝江宇那裏掃了一眼,臉上閃過譏諷神色。
“還有這個人,他說此畫是唐代米大家的真跡,還是請師父來評判吧。”
他故意專門提起江宇,卻隻提一句,其他的都不多說。
鹿河聽了弟子所言,下意識看了江宇一眼,隨後便垂下眼皮,走到那幅畫前認真鑒定。
眾人屏息靜氣,都不敢打擾大師,隻用眼神專注地看著。
不多久,鹿河抬頭。
“贗品,元代畫家仿照前人所作。”
他下出定論,眾人都是深信不疑,齊齊讚歎道:
“還得是鹿大師啊,終於確定此畫是假的了。”
“南大師和申先生眼力也不錯,起碼看對了年代,不像剛才那小子張口就是胡扯。”
有路人忽然再一次提到了江宇,立即引發眾人哄笑。
“哈哈哈,這小子確實臉皮夠厚,現在還不走。”
“我看他平常也這麽騙人騙習慣了,已經是死不要臉,什麽都不在乎了!”
鹿河這時招手讓申智才來到麵前,對弟子說道:
“智才,你要知道木秀於林的道理,些許無知爭論何必理會,那樣反而降了你的身價。”
申智才聽師父這麽說,就知道自己剛才提到江宇的話起了作用,讓師父以為江宇想依靠挑釁自己出名。
他心裏得意,料想師父必定會訓斥這小子,謙遜答應了一句便退到旁邊,眼中帶著嘲諷之色盯住江宇,等著看笑話。
果然如申智才所料,鹿河此時漠然看向江宇。
“想踩著我弟子出名,也得有真本事,僅憑你裝腔作勢可遠遠不夠,反而隻會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