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城。
“這小子,根本就沒有說實話!”
白裕沒好氣的說道。
這時候白裕才醒悟過來,虧之前從白天一直想到深夜。
白裕一直納悶,白衍的劍術如此之強,其恩師也定是大名鼎鼎的劍客才是,為何他從未有所耳聞。
還隱士!
真當恩師是鬼穀子呢!
“這小子。”
白裕搖搖頭,雖然他也很好奇,但白衍既然不想說,那他自然也不好繼續多問。但他猜測,白衍之所以不說,很可能那個劍客,有很多仇家。
很可能其中一些,就是是在秦國。
府邸內。
白衍此刻回到房間,洗漱一番便趴在**,拿著竹簡可刻刀,繼續篆刻竹簡。
如今他在秦國,不在家人身邊。家人哪裏,還需要田非煙在臨淄多照顧一番。
至於這竹簡,他並不擔心。
各國大臣之間,都直接書信來往,更甚者絲毫不忌諱一起把酒言歡。他這個沒有絲毫作用的竹簡,與之相比,根本不值一提。沒人會在意。
更別說見到呂奇後,他便清楚這玉佩後麵的這呂氏,絕不一般。無需擔心在交給呂氏後,竹簡會被人知道。
雖然對呂奇不是很了解,但他對田非煙卻很信任。
很多時候,眼睛不會騙人。
想起在臨淄城外的河邊,田非煙看他的眼神,還有田非煙從衣內拿玉佩的模樣,白衍忍不住笑了笑。
“真不知道,下次見你,是何年何月!”
白衍拿出玉佩,輕聲笑道。
下次見麵,田非煙若是已經嫁人,他會親手把玉佩,還給田非煙。
“你可別嫁人那麽早!”
白衍呢喃一句。
接下來的三天,白衍一直都在跟著柴,學騎術。
陽城外。
白衍正在騎著戰馬,兩腿夾著馬肚,弓著背,雙手持著弓弩對著遠處的立木放箭。
伴隨著弓弩破空之聲,箭矢毫不意外的從立木旁邊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