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頂流塌房了,係統才來?

第四百六十三章:《拉德斯基進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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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立在鋼琴上麵的雪茄依然緩慢冒著煙霧,在聚光燈的照射下顯得極為的清晰。

這恐怕是大都會歌劇院建立以來,第一次有一支煙在舞台上光明正大被點燃,還持續了如此長的時間。

安靜。

死一般的安靜。

現場的所有名流、音樂代表團的成員,即便是西蒙、魯道夫這些赫赫有名的大師,每一個人都目瞪口呆,身體發麻。

啪!

有記者手中拿著的相機掉到了地上。

有名流張大嘴巴的口水流了出來。

有人身體在微微顫抖。

幾乎每一個人的表情都極盡誇張。

但唯一相同的便是,此刻每個人的眼珠子都瞪得滾圓,臉上全都是不可思議。

這一刻。

如果不是雪茄上的煙霧還在嫋嫋升起,甚至許多人以為時間陷入了停滯。

震撼。

衝擊。

眾人在看到雪茄被點燃的那一刻,心中感受到的衝擊幾乎超過了他們人生中所有能夠想象的最震撼的事。

這股衝擊,直衝靈魂。

讓許多人感覺一股電流擊中了自己,從頭麻到了腳底。

實在是他們見到的這一幕,幾乎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完全無法置信。

甚至此刻,雖然王默的演奏已經結束,但他們依然沒有從這震撼的一幕回過神。

而王默,則已經滿臉淡然走下了舞台。

當然此刻他的表情雖然淡然,心中卻一點都不淡定。

沒辦法!

手在抽筋了!

其實在剛才表演《野蜂飛舞》的時候,他就稍稍有些疲憊了,別看整首鋼琴曲才短短三分多鍾,但在高強度的演奏下,依然是一次強大的體力付出。

此刻再演奏完畢速度更快的《永恒的樂章》,他整個人幾乎累的虛脫,這才出現了剛才腦袋冒煙的畫麵。如果不是單身二十多年的鐵手指抗住了壓力,剛才他不一定能完整將這首鋼琴曲演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