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瀟從金書玉冊裏退了出來,他撫摸著冰涼的金屬封麵,看著周圍揮灑了無數汗水的訓練場,對著房間擺了擺手,做了告別,畢竟有求必應屋裏還住著一位非常宅的大佬:
“我要休息一段時間了,謝謝您這段時間的陪伴。”
“嘎吱”訓練假人的木頭手自己擺動了起來,似乎也在做著告別。
張瀟一愣,隨即笑了起來,他衝著房間再次做了一個道門的稽首禮,一甩長袍腳步輕快的離開了。
老爸說得對,是時候放慢腳步,欣賞路邊的風景了……
不就是躺平麽?沒有人比我更懂躺平!
……
回到寢室,鳥姐還躺在自己的**睡著覺,張瀟靜靜的看著她。
金書玉冊裏的張承道畢竟隻是一段記憶,很多東西他看不出來,但張瀟自己心裏清楚。
恐怕鳥姐還感受到了自己的急迫吧?急著授籙,急著修煉,急著變強。
正是因為自己的急切再加上根基不穩,才讓鳥姐什麽都沒有跟自己溝通,而是拚盡全力的幫我穩固心神。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麽,鳥姐的冠羽抖了抖,睜開了眼睛,看到張瀟後,她有些勉強的站起了起來,梳理了一下羽毛,衝著他低低的叫了一聲。
張瀟把青鸞抱起來,輕輕的捋了捋她有些黯淡的羽毛:
“青鸞前輩,謝謝。”
青鸞歪著腦袋,似乎明白了什麽,從翅膀下又叼出了一個小果子,放在他的掌心,然後伸出腦袋,親昵的蹭了蹭他的臉頰,便再度疲憊的睡了過去。
張瀟小心翼翼的把鳥姐放在被褥上,勾了勾手指,床四周的帷幔立刻無聲無息的滑動了下來,將床鋪遮蓋的嚴嚴實實。
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裏隻有一年級的小巫師在嘰嘰喳喳的玩著牌或者寫作業。
因為襲擊事件的發生,一年級小巫師晚飯後由教授統一帶到各自的公共休息室,禁止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