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瀟低下頭,隻覺得眼眶有點熱。
張承道和李清姝將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臉色鐵青,另一隻空著的手已經握成了拳頭。
貝拉蹲了相對,嘖嘖了兩聲,用怪異的語調說道:
“我的父親告訴我……‘如果你想要一個至死不渝的朋友,那麽就去找隆巴頓……’
不知道你們這廉價的忠誠在鄧布利多那裏價值幾何?”
她突然露出一個無比快意的笑容,猛地將魔杖指向了納威:
“也許我的父親說的沒錯,可孩子和忠誠,你們會怎麽選?
我真的很好奇啊!
鑽心剔骨!”
納威發出了從未有過的痛苦尖叫,小小的身體在地上抽搐著。
“爸爸!媽媽!”他隻能撕心裂肺的喊著僅會的兩個單詞。
愛麗絲和弗蘭克發出了一聲不似人的低聲哀嚎,那是痛苦到極致,卻無力改變才會發出的最悲傷的聲音。
良久之後,納威停止了嚎叫,他哭泣著想要爬向媽媽,可那非人的折磨已經讓他小小的身體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還不說嗎?”
貝拉無聊的用腳踢著納威的身體:
“真不知道你們到底在想什麽,可能還是痛苦不夠?喂,隆巴頓,你到底想沒想起來?”
弗蘭克握住了妻子的手,衝著她露出了一個釋然的笑容。
愛麗絲用傷痕累累的手,從口袋裏慢慢的掏出了一樣東西,顫抖著送到了納威的嘴邊。
那是一塊被鮮血浸潤的多寶泡泡糖。
“納威啊……吃了糖就不痛了……乖,媽媽吹你最喜歡的泡泡給你看,好不好?”
小巴蒂一腳踩在愛麗絲的手上,用力的攆著。
轟!!!!!
整個幻覺如同碎裂的鏡子,裂了無數塊,恐怖的氣勢從一家三口的身上爆發出來。
狂暴的金光如同烈焰瘋狂的呼嘯抖動著。
病房裏所有的人都呆呆的看著身上突然冒出的金光,那種幾乎要滿溢出來的怒火甚至連神經病都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