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間美麗的圓形校長辦公室,稀奇古怪的銀器正噴吐著淡淡的煙霧。
一些小玩意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響,張瀟覺得無論來自己都會情不自禁的被這間屋子給吸引。
因為它幾乎滿足了所有對巫師世界的想象,不是那麽陰暗,沒有可怕的試驗,有的隻有奧秘和新奇。
牆壁上掛著的畫像發現進門的是張後,立刻不裝了。
老熟人了都。
他們伸著懶腰,揉著胳膊和臉頰,戴麗絲·德文特扯掉頭上的治療師帽子,嘟噥道:
“也不知道他們怎麽想的,為什麽非要畫一張《霍格沃茲校長在聖芒戈》,這個帽子太小了,非常的不舒服!”
其他的畫像紛紛叫嚷起來:“不錯了,黛麗絲,看看我們。
天啊,我為什麽要做出一副指著遠方的造型?”
“你算什麽?我還是大衛的造型呢,那麽重的禮服長袍就靠一根手指勾著!
一根!
哎呦,我的手指,我的肩胛骨……”
還有幾個畫像比較輕鬆,他們抻著脖子喊道:“張,你又弄出點什麽動靜來了?”
福克斯伸著腦袋衝他叫了幾聲,又指了指自己的尾巴,意思很明確,哥們剛涅槃完,羽毛還沒長出來,等以後再給你。
這幫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張瀟將手裏的籠子放在校長室的桌子上,安靜的等待著。
“咚咚咚”的下樓聲響起,鄧布利多從二樓的臥室走了下來,他長長的胡子飄動著,臉上帶著笑意:
“張,出色的守護神咒,這種程度的肉身守護神即使在鳳凰社裏也很少見。”
他看了看桌子上的老鼠斑斑,示意張瀟自便,招來了兩杯飲料,謝天謝地,總算不是冰鎮檸檬汁了,而是黃油啤酒。
現在張瀟看到檸檬汁口水就不自覺的開始分泌……
“所以這次你急著找我是關於這隻老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