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靠近郊區的一座教堂。
陽光穿過色彩斑斕的玻璃照射下來,在地麵上投射出一片光怪陸離的色彩。
“呃……啊……”
從屋頂下拆下來的巨大十字架漂浮在教堂的空中,教堂的牧師被倒吊在上麵,發出痛苦的低吟。
原本擺放講經台的地方隻有一張鋪著紅色軟墊的巨大扶手椅。
伏地魔躺在椅子裏,在他的身邊是幾個帶著兜帽的食死徒,他們完全沒有理會頭頂的十字架。
而是誠惶誠恐的跪伏在他的周圍:
“主人……您真的要用麻瓜卑賤的血來重生嗎?
這……這會汙染您的……”
伏地魔懶洋洋的將眼睛睜開了一些,猩紅的眼睛在陽光下閃爍著令人心悸的色彩。
“貝拉……你也這麽覺得嗎?”
貝拉特裏克斯發出刺耳的笑聲,諷刺的盯著趴在地上的‘同伴’們:
“主人,您的強大已經超越了任何的血統……您的意誌就是至高無上的法律,用什麽隻取決於您自己。
哪怕是麻瓜的血,也會您的選擇而高貴!”
“貝拉……你還是那麽的忠誠,我很喜歡你的回答……”
伏地魔滿意的笑了,他再次閉上眼睛,聲音很輕,但在這結構特殊的禮拜堂內卻清晰可聞:
“去吧,我的仆人們……去準備好儀式的東西。”
食死徒們彎著腰退出了禮堂,伴隨著沉重的關門聲,厚重的木門震動,陽光穿過空氣中的塵埃顯露出清晰的光柱。
一條巨蛇從角落的陰影裏蜿蜒扭曲的爬了出來,順著椅子背盤曲在一起,跟著自己的主人一起享用著陽光帶來的溫暖。
“納吉尼……是的,你聞到了他們身上那令人惡心的氣味,不忠誠……沒錯……沒錯。”
伏地魔艱難的伸出畸形的手指,納吉尼將頭湊了過來,好方便主人的撫摸。
“嘶嘶嘶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