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洛維奇神情複雜,他很想將奈客召為園丁組織成員,但是慣常的招募**對這個男人毫無意義。
錢財?園丁組織的殘存成員(目前3人)需要對方接濟,根本給不出籌碼。就算園丁組織現在有錢,且看看奈客出手的闊綽程度,它們的財力也難以打動其心。
地位?奈客在中間人-雇兵當中已經幹出了名聲,園丁組織又是秘密結社,目前又加上了被通緝追殺的“buff”,在這方麵注定無法給奈客提供任何東西。
提升力量的途徑?不,園丁組織還要向莊續騰學習如何提升個人實力。除非認為做炸彈也是提升力量的一種方法,否則園丁組織沒有任何拿得出手的東西。
園丁組織還剩下什麽?帕洛維奇捫心自問。丟掉了財物、地位、力量之後,它似乎隻剩下了理想。想到這裏,帕洛維奇眉頭慢慢皺在一起。他有多久沒有思考過理想了?在園丁組織和鎮暴打擊分隊過著雙麵生活的自己,除了將“園丁組織是唯一真正打擊公司”這句話當成安慰劑時不時拿出來說說之外,整天用的手段都還是公司那套:威逼、利誘、釣魚執法……
“奈客,我們必須推翻公司的統治。這個體製爛透了,它會將底層人民的一切都吃幹抹淨。”帕洛維奇從箱子底翻出這段說辭。初始還有點陌生,說著說著才慢慢找回久違的熟悉感覺。“它為所欲為,製定出僅限製底層人民的規則。憲法政府、軍隊是他們的爪牙,而它們依舊不滿足,還支持幫派,好從各個方麵攫取底層的血肉……”
莊續騰點點頭:“你說的很對,我並不麻木,很清楚現現在是個什麽狀況。我也基本知道你接下來要說什麽,但你列舉的所有理由都不能導向你想得到的那個結論:為什麽園丁組織就是解決方案?為什麽我就一定要加入園丁組織才能對公司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