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零賣歌，倒不是純粹為了錢和洗脫抄襲的嫌疑，事實上他就是一個抄襲者，這個不用洗。有些事，隻有零次和無數次的區別，既然抄了一首，自然就會抄無數首。
當然，淩零並不打算以抄歌為生，他會嚴格控製數量，他賣歌主要的目的是為得到社會地位和擴充人脈。
一個有名氣的詞曲作家可以帶來不少便利，更容易結交精英階層，不要說什麽，找歌星合作就比普通老板要方便得多，而明星效應隻要操作得當，可以帶來不菲的收入，這些都是錢啊。
簽了合約，淩零讓姚書婷先回學校，自己則去銀行辦點事，離開的時候迎麵一個打扮時尚的女生推開玻璃門走了進來，淩零認得，這妹子是文曉彤的同班同學兼室友，付美娟。
“淩零，你怎麽在這？”付美娟對這位把自己比作影子的男生很感興趣，主動打招呼。
“哦，來這裏辦點事，再見。”淩零打完招呼，沒有多說，走了。
“再見。”付美娟看著淩零消失的身影，略有不滿的嘀咕道。
“美娟，剛才的淩先生你認識？”一位年輕的工作人員走過來問道。
“認識，同屆的校友，表姐，你稱他為淩先生？”
“嗯，他是客人，當然稱他為先生，他原來和你是同一間學校的啊。”
“表姐，你怎麽說話怪怪的？”
“美娟，我問你，你有多少存款？”
“我……大約五千左右吧。”付美娟認真想了想。
“真想不到你還沒畢業就有那麽多錢，我工作三年了，才存了一萬塊。”
“嗬嗬，表姐，原來你是萬元戶啊，失敬失敬。”
“屁的萬元戶，一萬塊連買個廁所的資格都不夠。”
“那也不錯了，我聽說很多人一年也存不了幾個錢呢。”
“那也是，比起那些月光族，我算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