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族,秦淩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躺在**,雙手枕著腦袋,怔怔地想著,眼中時而煥發出鬥誌,時而又黯然無光。
“經脈盡斷,哪還有修煉的可能?”秦淩自喃低語著,眼神也開始恍惚起來。
可又想起蕭姨的話,趕緊坐了起來,雙手結印,再一次嚐試著按照道尊師父教的口訣進行吐納吸靈,可剛開始,如經脈斷裂般的疼痛再次襲來。
這一次,秦淩沒有這麽快放棄,忍著劇痛強行吐納吸靈,結果卻是渾身開始抽搐,幾息之後就被疼得神智模糊,差點就失去了意識。
不得不放棄。
頹然躺在**,呼呼喘著粗氣,也就剛才短暫的強行修煉,已經疼得他大汗淋漓了。
“靠!”秦淩狠狠低吼一聲,使勁錘著身旁的被褥,雙手緊握,因為用力,略尖的指甲都陷入了手掌,流下幾條鮮紅血線。
越想越氣,自己為何這麽倒黴,一場病就廢了所有的前程!
如他這種生一場病就經脈盡斷的,整個大陸有史以來就他一人!
一般情況下,經脈斷裂者,不是被人所傷就是自己修煉走火入魔,從來沒有生一場病就經脈斷裂的,還是盡斷!
因為剛才的劇痛,秦淩好似脫力了一般,不一會兒就沉沉睡了過去。
睡著時,他習慣性地握著胸前的掛件,那是一顆漆黑的小圓石,是他出生時就握在手裏的東西。
他的父母不知這是何物,但隨他所生,覺得定是好物,就製成掛件給他戴在了脖子上。
就在秦淩睡著後不久,圓石竟閃出一抹綠色的毫光,轉瞬即逝,下一刻就恢複如初。
許久之後,秦淩被一陣急促又粗魯的敲門聲吵醒,拖著疲憊還有陣陣餘痛的身體開了門。
是一個下人,隻不過他昔日裏畢恭畢敬的樣子已經不見了,換成了一副十分不耐煩地樣子,就連說話都開始有點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