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您這次來，是為了何事？”
周老嗬嗬一笑，“我剛下飛機，就聽說了你是今年全國理科狀元的消息，先提前恭喜你了！”
“陳凡同誌，想好要報哪裏的誌願了麽？”
本來，以陳凡的榮譽不用參加高考也能順利進入京大學習的。
不過，周老還是想尊重他的意見。
萬一陳凡有其他想去的學校呢？
像陳凡這種農業領域與芯片領域都極富天賦的科研天才，世界上已經很少有了。
被那些老家夥知道，可不得搶得瘋了去？
周老話落，就聽得陳凡道：“我應該會去京大吧！”
周老心中一喜，“想好報什麽專業了麽？”
“航天航空吧！”
周老一愣，“怎麽突然想起報這個了？”
陳凡淡淡一笑，“聽聞國內的航天人才並不多，想為國家獻出一份力量而已。”
“不過周老，您今天過來，應該不止是為了祝賀我吧？”
果然一眼就被陳凡給看穿了。
周老無奈一笑，“確實如此。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要先聽哪一個？”
陳凡默然，望著周老，一副悉聽尊便的意思。
“周老，您別賣關子了，快說吧！”
“第一個好消息，1nm光刻機項目試運成功，可以投入使用了！”
周老在說起光刻機項目時，麵上都帶著幾分喜悅，可見1nm光刻機的製造成功對他們而言有多重要。
陳凡麵上也帶了幾分笑意。
“第二呢？”
“這第二嘛……”周老有些欲言又止。
望著陳凡仍帶笑意的臉，周老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一副有難言之隱的模樣。
“周老有話不妨直說。”
抬眼望了一眼陳凡，周老才將實情娓娓道來。
“想必你也知道，我們龍國航空人才極為稀缺，先前提出的五代航空飛行器的項目已然研究多年，全程由四代航空飛行器總設計師鄭國興進行監督策劃，但我們缺乏先進的航空技術，這一項目已經耽擱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