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吳病剛剛打開店門,準備燒一壺開水,沏一杯茶喝。
一個年輕人,一身黑衣裹體,臉上帶著黑色的口罩,再加一頂黑色的貝雷帽,整個人包裹的嚴嚴實實,感覺就像要去搶銀行…
青年站在門口,頭上的帽子又往下拉了拉,正準備往裏走。
旺旺…
大黃猛的竄了出來,對著這人齜牙咧嘴,全身繃緊,做出攻擊之態。
蔣仁義渾身汗毛孔全豎了起來。
他從這條狗身上,感受到極大的威脅。
“吳神醫,吳神醫在嗎?”
蔣仁義對著吳病獸醫館裏麵,扯著脖子叫喊。
大黃攔路,不敢進啊!
“你找錯地兒了,這裏隻有吳獸醫,沒有吳神醫。”
吳病的話從裏麵飄了這來。
“吳神醫,我就找你啊!”
“你看…你家這狗,你能不能讓它放我過去呀?”
蔣仁義的聲音都有點發抖…
實在是被這條狗給嚇住了,感覺若是吳病再不約束一下,這狗肯定會撲過來給他哢嚓一下。
到時候,就得去打破傷風了。
“大黃,讓他進來!”
汪汪!
大黃回應了主人一句,然後腦袋一仰,身子一扭,一個大屁股甩在蔣仁義的麵前,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回到店門口,忠實的履行起了它的職責。
蔣仁義跟在大黃後麵,小心的走了進去。
眼神閃爍了幾下,訕笑道:“吳神仙…”
“打住!這裏隻有獸醫,沒有神醫!”
蔣仁義話剛出口,就被吳病給打斷糾正。
以為帶個口罩,蓋著帽子,全身包裹起來,自己就不認得他了?
當初在法庭上,這一張張醜惡的嘴臉,可是牢牢的印在心底,哪怕是化成灰,都認得!
吳病慢條斯理的給自己泡了杯茶,然後再坐下,定定的看著這位。
蔣仁義一時不知如何開口,也是僵硬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