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四海指使人綁架蕭可凡的事,沈雪嬌是知道的。
嚴格來說,沈雪嬌才是真正的幕後指使人。
“都這麽晚了,郊外又不是很遠,有這麽費事嗎?”
沈雪嬌嘟囔著,把一條鞭子,在手裏甩了兩下。
看著手裏的鞭子,她的腦海裏,滿是蕭可凡被脫光了衣服,被抽得全是血痕的畫麵。
她要把自己所承受過的,變本加厲地在蕭可凡身上找回來。
同樣作為女人,她清楚什麽樣的手段,對女人的傷害最大。
沈雪嬌滿腦子的都是報複,甚至想著要蕭可凡死。
一個女人如果喪失了理智的話,那瘋狂起來的手段,是讓人無法想象的扭曲程度。
可以說,沈雪嬌目前已經是一種極端的心理,身體的被傷害,已經讓她的心理更加扭曲,報複蕭可凡,已經是她唯一能解恨的事了。
其他的,她目前還顧不上去想。
清點過那些網購來的物件後,沈雪嬌這才心滿意足,和梅嫂來到二樓她的房間裏。
在梅嫂的伺候下,沈雪嬌又洗了個澡,換過幹淨的睡裙後,梅嫂去熱牛奶,她躺在一張貴妃**,耐心地等待沈四海的消息。
一向默默無聞,成天恪守成規的梅嫂,這段時間在沈四海的**下,居然依賴上了這種非正常的生活,其實早在沈雪嬌去再次下去之前,她就已經在下麵逗留過一陣。
沈四海教會了她不少的東西,讓一個正是狼虎之年的女人,喚醒了她早已麻木了的那些神經。
梅嫂甚至癡迷起這種事來,從痛苦承受到慢慢接受,又到主動去索取。
梅嫂除了給沈雪嬌洗衣做飯外,其餘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操心喂狗喂狗。
牛奶被熱好了,沈雪嬌隻有吃一些沒有刺激性的食物,辛辣刺激的食物,已經不適合她的病情,後來找的這個醫生,治療效果還很不錯,起碼那些病灶,通過這幾天的用藥治療,已經是恢複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