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聶大哥你應該對這種法陣並不了解,所以認為是自己的原因,其實無論是多強的法陣,經過歲月侵蝕,也會逐漸失去威力,何況關押的是魔獸之主。”
秦禦點點頭:“而且,你們想,沈策既然會把天犼封印在自己的駐地,足見他對此魔獸的重視,另外地點還是隻有玉石鏟除的那座山……”
聶歡恍然大悟:“難道是因為玉石?”
“對,一定和玉石有關,而乾元不加節製的開采,這也是導致法陣變弱的主要原因。”
聶歡聽他們這樣說,心情稍緩:“可是,這事畢竟還是與我有些關係,秦兄弟,你剛回門派,很多事都未處理完,現在長安的身體也已痊愈,不如我替你走一趟。”
秦禦沉吟道:“聶大哥,我明白你想報恩的想法,可那天犼連聞伯伯都對付不了,你能行嗎?”
聶歡道:“行不行都要試試,何況我曾和他們交過手,體內又有金烏相助。”
秦禦想了想,搖了搖頭:“不成,咱們還是同去,派內事務我自會安排人代我行事。”
聞淵大喜:“如此最好,咱們三人聯手,成功幾率會更大些。”
聶歡見狀也隻得同意。
夜晚,聶歡回到房中,沈長安還未睡下,他此時身體已經痊愈,見到對方進來便跑了過去。
“二叔!”
聶歡輕歎一氣:“長安,我不是和你說了嗎。我不是你二叔沈觀浪,以後別這麽叫我。”
沈長安點點頭,由於父母雙亡,聶歡與沈觀浪長得又像,還救了他的性命,所以早就把聶歡當成親叔叔,很是黏他。
“長安,今晚早點睡,明天咱們就要走了,去清虛殿。”
沈長安點點頭,忽然道:“大叔你能教我武藝嗎?”
“沈大哥沒教過你?”聶歡奇道。
沈長安有些委屈:“他總是讓他讀書,不讓我練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