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年頭，玩個遊戲都要實名製，更何況手機信息。
“用虛擬手機發的，沒有實名信息。”
任成東皺起眉頭。
對方從最開始就打定主意，要隱瞞自己的所有信息啊。
看來是奔著要王可可的命來的。
“所以，私家偵探也沒有找到？”
“根據現在的消息，他們也沒有找到。”
“你消息怎麽這麽靈通。”任成東疑惑地反問。
“我怎麽知道的？他們私家偵探聊天的時候，我聽到的，人事部幾個HR都聽到了。”
馬麗莉認真地說道。
“這麽巧？”
“就是這麽巧啊。”
任成東覺得不對勁，私家偵探在公共場合大談特談案件，本來就是件很反常的事。
更何況，身後跟著幾個女職員。
就算是最安靜，最喜歡傳八卦的女程序員，也不會把這麽大的事，放在肚子裏。
消息肯定會傳出去的。
想到這裏，任成東認定，馬麗莉講的，是那些私家偵探，想讓她傳播出來的內容。
那這個消息恐怕就沒有多可靠了。
肯定有鬼。
果然，沒多久私家偵探們就撤了。
留下一句很抱歉，沒能調查清楚。
這些私家偵探走的時候，任成東在旁邊看了一眼。
沒看到任何頹廢的情緒，反而有種輕鬆的感覺。
聽說，因為沒有調查清楚王可可自殺的真相。
公司結賬的時候，隻給了約定的四分之一的款項。
但看這些私家偵探的神情，那可不像拿了四分之一工資的樣子。
曹操站在任成東身邊，也看著私家偵探。
“他們就這麽走了？”
“那還能怎麽樣？”
“他們不是號稱百分百破案嗎？這名聲不就完了嘛？”曹操很遺憾。
“你看他們的表情，像是名聲完了的樣子嘛？”任成東反問。
“看起來挺精神的。”